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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他的花年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嘴角挂着浅笑:“我的蛮力似乎更胜一筹。”
云天赐与他对视,然后微笑眯眼,猛地扯下他腰上的浴巾,伸手就去抓他要害:“猴子偷桃!”
花年眼疾手快的往后退:“偷不到!”
“锁骨擒拿手!”
“我挡!”
两人在浴室里扭打起来,玩的欢乐,久违的回忆起了十几岁的时候,那时他们也老这样打来打去。
然而打多了总有不小心失手的情况,连连进攻的云天赐就被门框给绊了一下,尽管花年立马伸手去扶,但他的额头还是磕到了墙。
“呀呀呀呀呀。”
云天赐捂着额头惨叫,不打了。
“没事吧?”
花年连忙去看,磕到的地方红了,不晓得等下会不会肿起来。
“没事。”
云天赐皱眉摸了摸,花年又给吹了吹,然后不闹了的两人又继续梳洗了,花年去穿衣服,云天赐关了浴室门洗澡。
本来七点半就开始收拾的两人,愣是八点半才下去。
昨晚都有点儿失眠的四个长辈都起了,见他们下了楼心里都有点儿古怪,还一下子没法适应过来。
没想到这两娃子真的成了……
好像昨天才牵着他们的小手带着小小的他们去公园滑滑梯,这会就已经成为真正的大人了。
很复杂,也很感慨,有点儿莫名的失落,但更多的是高兴。
然后花妈眼尖的率先发现了云天赐淤青的左额。
“头怎么了?”
花妈妈问道,昨天还是眉清目秀的一个人,怎么今天额头就黑了一小块?
“跟花年打闹呢,不小心磕着了。”
云天赐摸了摸自己还隐隐作痛的额头,不在意的笑道,这种淤青过上一星期就自个消了,连药都不用涂。
“多大了人了,还打闹呢?”
花爸叨咕着训道,但脑袋忽的想到了其他地方去,觉得两人都二十几了,应该没那么幼稚,难道是昨晚……
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中年男人于是低头扒稀饭了,而云天赐还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因此脸颊透出了红。
“是真的打闹,在浴室里和花年打架。”
云天赐解释道,然后解释完才发现自己有点儿像在掩饰。
花年也发现了气氛变得有点儿暧昧,于是同样有些慌神的帮着解释:“他说他比我聪明,我不服,就和他打起来了。”
四个大人到底还是生养他们的人,于是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
“行了,坐下吃饭。”
花妈妈温和的说道,终止了这个话题。
两人于是不好意思的坐下了,脸上都是大写的尴尬。
今天虽然是周天,但做生意的花爸可没有所谓的工作日和周末,这马上就要大过年的,他得去商场打理各项事宜,于是吃过早饭便要开车去某个商场和会计对年账。
顺手带上了自个儿子。
云爸也要再过一遍某个凶杀案的资料,周一要开庭的,便也去公司了,最后云天赐便在两个妈妈的陪同下一起去医院做身体检查。
“就是个检查,妈你跟去干啥?”
云天赐还不大高兴他妈妈跟着,自个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和老妈呆在一起,跟个妈宝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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