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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未望着他出神,想起这些年杜央默然跟在他身后守护的场景,他渐渐长高长大,眉眼长开,成了个引人注目的可靠将军。
“杜央,该醒了。”
南宫未攥着手中半凉的药碗,俯身捏着他的下颌就要灌药,昏迷中的杜央乖顺地张开嘴,任由他支配,露出唇齿间柔软的粉嫩舌尖。
南宫未怔怔地望着他柔软的舌,心头一软,眉眼间蓄满了温柔,长叹一声:“唉……”
灯火映照间,他灌了一口药弯下了背脊。
这碗药,是南宫未亲手开的方子熬制的,用尽了昂贵的药材,反正长孙玄有的是钱。
只是他从没想到会这么苦,药在他口腔间弥漫,小口小口地哺给杜央时,多余的药汁顺着他喉咙咽下。
一碗药,苦了两个人。
用这种方法喂药倒是干净,一碗药一滴没剩尽数喂下。
到了后来,南宫未甚至从苦涩的药中品出了甘甜味,他咂着舌头啧了一声,一双眸子雾气朦胧,脸颊泛起了粉红。
杜央的唇不可避免地成了水润的鲜红色,仿佛娇嫩欲滴的花朵。
南宫未蓦然生出一种在糟蹋良家妇男的无措感,他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微的嗤笑声。
南宫未回头,见长孙玄倚着门框站着,一双长腿无处安放似的,随意摆着,都像幅精心描绘过的画,若叫邢台那群过分迷恋淮南王的姑娘看了去,恐怕当场得失声尖叫。
“王爷。”
南宫未放下手中的碗,转身看着他。
长孙玄行进来,扫了眼杜央,幽幽道:“琴家的人来闹事了。”
南宫未愣了。
长孙玄继续道:“本王说你入赘淮南王府了,让他别痴心妄想了。”
“……”
南宫未被“入赘”
两个字震慑到了,唇边尴尬地扬起了一抹弧度。
长孙玄见他面色有异,诘问道:“你有意见?”
南宫未都快哭了,抿唇道:“不敢……”
长孙玄满意地点头,他顿了顿,终于道:“那少年郎说他姐怀孕了,你干的?”
“?”
南宫未双瞳放大,反应过长孙玄话中的内容后,连连摆手,“不是我的。”
说完,他突然转身望向杜央,难怪,难怪那天他怎么解释杜央都视若无睹,定是琴时对他说了什么。
晚间,南宫未亲自守着杜央,累极了就掀开被子平躺在杜央身边。
好在床榻够大,两个大男人并排躺着也不显逼仄,反而更加暖意融融。
“快点醒来吧,你再不醒来,我就当真要去给别人的娃当爹了……”
说着,南宫未觉着好笑又委屈,贴着杜央的耳垂吹了口气,“若你醒来,我便答应,自此后,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仗着杜央听不见,南宫未什么羞耻的情话都讲了个净,指腹贴着杜央的五官来回抚摸,脑海中浮现杜央昔日间的一颦一笑,心魂一阵悸动,仿佛刻入灵魂般深刻,他道:“这回好了,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来了。”
夜深人静时,南宫未半睡半醒间,感到一阵寒冷,他皱着眉想睁眼,却落入了一个温热的境地,硬实却让人安心。
“睡吧。”
有人在他耳边喃喃细语,温柔缠绵,搔得他耳廓软绵绵的痒,他终于重陷入梦乡。
“阿央!”
南宫未怔忡着从榻上坐起来,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凉。
阳光肆意洒在他颊边,恍惚间,他仿佛是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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