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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希晗的记忆中并没有太多关于这揽月殿的印象,可见也不常来;偌大的宫殿就像是一座精美的鸟笼,禁锢着少年们的青春韶华,也禁锢着无数人的希冀渴望——就算是这座黄金囚牢的主人,邝希晗自己,也不见得享有真正的自由。
“揽月殿管事文茹,见过殿下。”
一个年轻女子率先迎了上来,杏眼桃腮,唇红齿白,看模样十分机灵;她身后跟着乌压压一大群人,规规矩矩地排成几行,看那争奇斗艳的穿着打扮,该是今日新来的美人们了。
“嗯。”
我点头示意她继续介绍,面上虽还能保持着矜持淡然,心里却因为来自对面的各种过分热情的注视而头疼万分;一想到这些小娘子小郎君都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这种烦乱又渐渐上升到了莫名的负罪感——哪怕我现在的这具身体也绝不超过双十。
“这四位年龄较长,所以代表其余人与殿下见礼。”
哪知她竟调转了话头,让出了站在人群最前排的四人。
“奴婢绿罗。”
“奴婢红绡。”
“奴婢紫衣。”
“奴婢白绮。”
“见过凌王殿下,殿下万福。”
四人依次福身介绍自己,就连间隙频率都整齐划一,显然是受过训练的;绿罗和红绡是两个清俊的少年,紫衣和白绮却是两个秀丽的少女。
——这四人的名字都取自于不同的色彩,倒是好记……该不会邝希晴送来的三十人都是这样的名字?
我可没有自信能将她们的名字都记全;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将眼前的四人分清。
“嗯,很好……”
迎着众人隐含期待的眼神,我感觉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赏!
都赏!”
转头悄悄吩咐小蝉:“去本王库房里抬几箱金银珠宝过来分给她们。”
——我知道邝希晗有一座巨大的库房,里面的藏品丰富得花上一整天都看不完。
“文茹管事,你负责给她们分配赏赐,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
才呆了一会儿,我就萌生了退意,那些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等待分割的肉,感觉糟糕透了。
——她们想要从我这儿获得什么呢?
一份长盛不衰的宠爱?高人一等的荣华富贵?或是再具体些,像颜珂暗示的那样,一个能够继承邝希晗的血脉与爵位的孩子?
可是我能给她们什么?
敷衍?冷漠?欺骗?
不,除了基本的衣食无忧的物质保障,我什么都给不了她们。
“恭送殿下。”
在文茹的带领下,所有人躬身行礼,目送着我离开——背上如有实质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加快了步子。
“殿下、殿下,那不是回去的路。”
小蝉迈着小碎步跟在我身侧,低声提醒道。
“本王知道。”
瞥了他一眼,我依旧自顾自走着,并不打算回头——出了揽月殿有两条岔路,一条连着我的寝宫方向,另一条则通向听雪阁,也就是姜灼的住处。
先前被颜珂带走时太过匆忙,没来得及与她说上话——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见她,也不知道一会儿见了她后该说些什么,但是我的脚步就是不由自主地朝着曾经到过的地方走去,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才刚绕过前院的影壁,耳中传来挥舞利器的破空声,我立刻想起了此前宴会上遇刺的场景,下意识地便绷住了肌肉,伴随着藏在衣服下的伤口处细微的疼痛,眼前却出现了姜灼正翩然舞剑的身影。
抬手制止了小蝉的通报,将跟来的侍从都挥退,我静静地站在原地,视线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我并不懂武术,只是觉得她的招式潇洒漂亮,那三尺青峰在她手中像是活了一样,轻盈灵动而又气势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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