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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是这天下至尊。
我心中只能有天下万民,独独不能钟情一人,更不能为她心慈手软,坏了大计。
何况,那人不仅与我一样,是个女子,她还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算上这一拨,已经折损近百人了吧?”
问话的是我另一个心腹,秘书少监方又思;比起她的同僚陆昀,更沉得住气,人也颇有城府,倒是个可以倚重的。
“差不离吧。”
陆昀皱着眉头,牛饮了一大杯特供的碧螺春,“嘭”
地将茶盏磕在案上,粗声粗气地说道,“不过探子也说了,她们一行死的死,散的散,跟在那位身边的也就七八个护卫,赶明儿我再派一拨死士去,就不信拿不下她们!”
“不必了。”
我也不与她计较御前失仪的罪过,只是敛下眼中的嫌恶,抬笔批下了“阅”
字,好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陛下!”
她愕然地看了看我,满脸不甘,“只要再给卑职一次机会,卑职一定……”
“朕说——不、必、了。”
我看见了方又思脸上同样欲言又止的神情,却只做不知,冷声打断了陆昀不死心的坚持,“从今往后,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准动她。”
“陛下……”
陆昀还要再劝,却被方又思一把扯住了官袍,冲着她摇了摇头。
——呵,还算她有眼色。
我对着两人安抚地笑了笑:“退下吧。”
“是。”
见陆昀还有些悻悻然,方又思无奈地攥住她的衣领,将她连拖带拽地拉走了,倒是让我一阵失笑,对她的不虞也消退了几分。
自她们离开后,我这才搁下了朱笔,朝后靠在了椅背上,揉了揉酸胀的鼻梁顶端,默默地叹了口气。
想着与她送别时,她倔强又失落的眼神,我心中酸涩,不由得回想起往事。
与她中宫嫡女的显贵身份不同,我的父君是由普通宫侍扶正的;而很少有人知道,父君在进宫以前,曾是江湖上名动一时的少侠,武功平平,一手用毒的本领却是出神入化。
那年他去参加武林中的盛典,偶遇了鱼龙白服的贵气小姐,彼时还是太女的母皇,竟是一见倾心,非卿不嫁。
为了她,不惜买通了宫中的管事,几经周折,混进宫里做了一个普通的宫侍,只盼着能多瞧上母皇一眼。
之后,更是循着机会迷晕了母皇,成其好事,还生下了我。
于是,他如愿成了淑贵君。
起初,母皇不太搭理他,他也不以为意,总坚信着会感动对方,即便母皇迎娶了皇夫,他也毫不气馁。
可是有一天,他忽然怒气冲冲地回来,关起门后就砸了最喜欢的一副头面和一套茶具,都是母皇赏赐给他的,平日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这时却毫不犹豫地砸了,可见是动了真怒。
屏退了所有侍从,他也不解释,只是抱着我埋头痛哭。
我从未见过父君这样失态,哪怕是中宫皇夫诞下一女的时候,他也只是独自一人静静流泪,悄无声息地难过。
隐约察觉了不妥,我不断地追问,他才与我慢慢说道:“晴儿,我今时今日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蠢!
我钟情于你母皇,不惜用尽手段,委身于她,本以为得偿所愿,不曾想这后宫诸人全都是她用来保护那人的障眼法,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她自始至终爱的人,都只有皇夫的亲姐,大将军司空秀!
是个女人,女人!
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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