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下的便在于,她是否愿意接受我,迈出这最后一步了。
想通了这一节,只觉得整个人都豁然开朗,轻松不少。
借着药性又沉沉地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尤为踏实,没有梦魇,也没有病痛的折磨,好像那一碗由姜灼亲自渡给我的药汁含着什么神奇的魔力,口中是甜蜜的气息,心中是安稳的暖意。
一直到饥肠辘辘,受到来自身体不容忽视的反馈,我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在昏暗的烛光下慢慢打量起了我身处的环境——这是一间不到十个平米的屋子,陈列朴素简单,除了我躺着的木床以外,就只有一张小小的矮凳和摆着铜盆的木架;墙壁斑驳老旧,年久失修,哪怕是凌王府里最次等的下人房,也比这儿要好得多。
唯一教我稍显满意的地方,大概就只有空气中浅浅飘散的药香了。
记得昏迷前,姜灼正背着我在一座望不到头的林子里徘徊,“白云谷”
三个字听得真真切切的;那么,我们是来到了谷中,见到了那号称“毒仙”
的高人么?
正在我思考着此刻的处境时,门又“吱呀”
一声开了。
姜灼端着一碗东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像是没有料到我已醒来,进门的步子微微一顿,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反手掩上门,走到床边。
“殿下醒了?”
她的声音仍是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只是抿着嘴唇将手中的碗凑到我嘴边,温声道,“喝药吧。”
“嗯……”
我撑着床沿,慢慢坐起了身,靠在床柱上,接过温度适中的药碗,试探性地抿了一口——苦到了骨子里。
眼见姜灼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大有我不将药喝完就不罢休的架势,吐了吐舌头,我只好硬着头皮,一口气将整碗药都灌了下去,连碗底的药渣都不剩。
将空了的药碗递还给她,若不是顾着形象,我只怕会忍不住扒在床边干呕起来——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中药的药效程度都是与味道成反比的……可见这药定是十分有效,药到病除。
捂着嘴强自压下那股恶心味,余光似乎瞥见那清冷的眉眼略微弯了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眼花。
我只是忽然后悔:如果没有那么早醒过来,此刻她会不会再亲自喂我喝药——以那种羞人但是美妙到无法忘却的方式。
监督着我喝了药,她淡淡地嘱咐道:“殿下好好休息。”
说着便要离开。
我当然不能就这么由着她离开——别说睡了那么久,我现在没有半分困意,之前下定了决心要主动出击,又岂能放过丝毫与她相处的机会?
“等等。”
初醒时的嗓子还有些难受,声音喑哑,我生怕她没有听清,行动也先于意识,伸手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摆,就势拽了拽,颇有几分恳求的意味——衬着这副本就娇柔秀美的容貌,便是铁石心肠也不至于无动于衷,“别、别走。”
果然,她迈出的步子一僵,并未收势,却是半侧了身转回头问我:“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眉毛紧紧蹙起,十分担忧的样子,教我心里一喜,挽留她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我有些事想问你……坐下陪我说说话,可好?”
我松开了牵着她衣摆的手,扯着被子往后靠了靠,偏着头细细观察她的神色。
闻言,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轻声应了。
拖过了房中唯一一张椅子坐在床边,又替我掖了掖被子,虽然神情波澜不惊,不显亲近,动作却很是温柔体贴:“殿下想问什么?”
本来只是为了将她留下来的借口,可是由她一说,倒是真有好些疑问等她解答:“这里可是白云谷?”
上辈子上个警察的林耀,没想到这辈子也是个警察,还是个卧底警察,卧底在这个融合了无数经典电视剧,经典电影的特殊世界内。寄语死亡非是终结,亦或是无限开端...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
穿越到火影世界,还成了木叶鞍马一族的成员。即便精神力强大,但鞍马一族的血继限界没有,副作用倒有他一份。就在赤羽头疼时叮!宿主激活漫画系统。OK,金手指到手!忍术?血继限界?只要我能画,什么都有!等等为什么要先画火影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