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之前都是约炮,最多只是暧昧,不合适就再见。
你和张蔺说你只是和我玩玩而已。
你说什么时候分手你自然知道。”
陆景洲每说一句都觉得痛苦万分,这些话他只是不小心听到,却都如此刻骨铭心地印在了那段记忆里,“你的朋友们说你和我没有以后,说你分手后就可以继续快活,说我管你很烦,说你以前连约炮他们都知道是谁,可这次恋爱却不公布,说我们只是室友关系。”
回忆断断续续地涌上,穆洋窒住了呼吸,似乎想起了这是他刚到包间时三个人随意聊天时说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误会。
我不想他们提你和我分手的事,也逃避你毕业就要离开,所以每当提起这个话题我就厌烦,才会说了那句什么时候分手我自己清楚……但是我根本没想过。”
“穆洋。
若你觉得那些话是误会,可这些就是你平时同他们展示的对这段关系最真实的态度。”
陆景洲喉咙酸涩,抓住穆洋手腕的手都不自觉地用力,“…….从我认识你开始,再到和你在一起,我自始至终都知道你的过去也愿意选择信任你,可我不知道这段关系究竟是什么?”
“因为我们开始的莫名其妙,我在你这找不到安全感,找不到对这段关系的定义,所以我只能向你如此表达我的不满,我希望你减少和朋友们来往,是我害怕你只是和我玩玩而已,你们的娱乐生活和我不同,在酒吧在会所在你们的派对,你在过去可以随便带走一个人回家。”
“而我不敢突兀地表达占有,只能用这种方式希望你少去,你少去就不会遇到其他的人,你就永远在我视线的安全范围内。”
陆景洲松开了穆洋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太累太累了,无论是过去经营这段关系,还是如今背负着公众的视线和家族的期望却想走向自己的爱人,于他来说都太累了。
他终于在今天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却有一种无力的解脱,过去的问题就像牵扯不清的乱麻一样纠缠在他的心脏上,在此刻却终于稍稍松了绑。
“……..你怀疑我,你没安全感,你不知道,可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呢?”
穆洋努力瞪大了眼睛,想把泪水给含进眼眶,“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他从来不知道陆景洲的这些想法,因为每一次都是自己小心翼翼地低头,就像粉饰太平一样两个人就这么过去了。
若是当年陆景洲就能同自己表明呢?………现在全部再从头想来,也依然得不出答案,因为他们当初就是那样在一起了,就是那样相处了,就是那样谁也不说地继续着,就是那样彼此揣测和不安着。
在不对的时机和不成熟的年龄,就是遇到彼此和相爱了。
“我怎么开口呢穆洋…….我讨厌周少安,我甚至想直接清晰明了地和你说让你不要再和他见面了,因为我觉得他喜欢你。”
陆景洲眼尾也泛着红,他实在不想再逼迫自己陷入这段回忆,“可我能说什么呢?我只是以朋友的角度切入说不喜欢你们在一起都如此让你不满,妄加揣测你几年的朋友喜欢你,在当时的你眼中不是更加荒谬?张蔺不是一直认为我在挑拨离间你们的关系吗?”
“就这样吧,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
陆景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受情绪的干扰。
穆洋快速地抹了一把眼睛:“………陆景洲,除了这些我只想问那现在呢?”
“现在?”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不知道怎么写简介,就不写了吧,e还是写一点吧,穿越民国年代,成为僵尸先生九叔的大弟子...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