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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晋见着人来了,眼角眉梢不自知的流露出了几分柔软之意,脸上带着浅笑的说道:“这是府中的年侧福晋,自来是个乖巧懂事的……”
八福晋大大咧咧的打断了她,状似好意的说道:“四嫂你就是性格太软,这妾室可不能惯,你一惯着,她们就蹬鼻子上脸的,怕连你这福晋之位都想抢过去坐坐。”
这话纯属无稽之谈,就是四福晋真没了,四爷也只会重新续取一个贵女当继福晋,就没有侧福晋扶正这种说法的,显然八福晋这话里头的好意可没多少。
四福晋脸上的笑容都淡了许多的说道:“旁人如何嫂子我可不敢打包票,但府里的年侧福晋,嫂子却敢拍着胸脯的保证,绝对是一等一乖巧伶俐之人。
与八弟妹印象之中的那些尖酸刻薄,得陇望蜀之辈是截然不同的。
就算八弟妹遇上了一些不好的人,但也不好先入为主的,就这么评判别人的人品是不是?”
一番话堪称软刀子割肉,八福晋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嗔怪着说道:“好心和四嫂你说话,怎么还生气了呢?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直爽,有话就直说。”
甭管四爷府内有多少明争暗斗的,在这时候都是一致对外,年韶清走上前来之后,将怀中抱着的孩子递给了四福晋,不顾四福晋僵硬的抱着那个柔软的小生物时手足无措的表情。
往前走了两步,下巴微抬,很是骄傲的说道:“妾身也是个心直口快之辈,既然八福晋都这么有话直说了,那也容妾身说上几句。
毕竟无凭无故的被人指摘了,妾身心里也觉得很难受呢。”
心直口快,拉倒吧,这就是拿爽朗当嘴贱,年韶清呵呵冷笑两声,自己动不动就拿话刺人,人家恼了,就一副你玩不起的姿态,不就这三两招吗?你能用,我当然也能用。
八福晋微妙的哽了一下:“这位小四嫂,本福晋是在和四嫂说话,你插的哪门子的话?
本福晋府中没有侧福晋,又一向得八爷爱重,从来没有妾室敢在本福晋面前扎刺儿的。”
年韶清呵呵冷笑两声:“原来八福晋也知道这是雍亲王府啊,既然知道这不是八贝勒府,那您实在不必把手伸这么长的。”
怀中突然被塞了个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的孩子,四福晋被惊了个够呛,几乎僵硬在原地的,完全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放。
正在她紧张的屏住呼吸的时候,却听见年韶清站在她面前为他炮轰八福晋,哪怕知道今天她站出来大部分的原因都不是因为自己。
可这个自小被所有人教导着成为一个大家闺秀,被要求隐忍端庄,第一次被人护着的她内心还是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震动。
只当在故意看孩子,无暇顾及其他,等到年韶清把话都说完了之后才站出来一脸歉疚的表示:“雍亲王府里的年侧福晋,年岁尚小,自来是个天真活泼的,心直口快的,谁看了都不忍心和她多计较,爷和本福晋难免纵容了她三分,倒惯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了。”
给出了一个不算解释的解释之后,四福晋还装模作样的沉着一张脸冲着旁边的年韶清说道:“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若是今日不是遇上八弟妹这么个大度的人,其她人谁能饶得过你这个胆大包天的?”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真正偏袒的是谁还不够清晰吗?八福晋不屑的冷笑了两声:“四嫂,弟妹我是好心和你建议,对妾室不是这么管的,你得狠狠的收拾她们,立下规矩,否则光靠一味的忍让和示好,可换不来什么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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