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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热,一点都不热,抱着自己此生最重要的存在,怎么会觉得热呢?那是恨不得把你变成小小的一小个,好让我无论走到哪就能把你揣到哪。
这话太腻歪了,四爷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是说不出来的,只是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脊背,轻轻的抚摸着像给小猫顺毛一样。
嘴里像说闲话一样语气悠闲地说道:“你的保证我可记下了,之后我要忙起来,晚上一熬一宿的,你可别用小鸡啄米似的头一点一点的。”
被调侃了的年韶清可不干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干嘛呀?就遇到过我一次等你等睡着了,怎么就成把柄了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明明困的要死,还偏偏强撑着睁开眼睛,一个哈欠一个哈欠的打的样子,太可爱了,让我根本忘不掉嘛。”
四爷甜言蜜语的试图灌醉某人。
年韶清表示现在这一套可不太管用了,她眼睛一斜的反问道:“这意思是我不困的时候在等你的样子就不好看了,所以你就印象不深刻了。”
四爷毫无破绽的接着说道:“好看,都好看,你在我眼里无论怎么做都是好看的不行的,就是有一个人点着灯的,等我的样子太过于温馨了,让我记忆犹深而已。”
这话是四爷心中的大实话,当然也是有故意卖惨的意思,毕竟一对相爱的男女之间是与非还真不那么重要,尤其是面前这个娇宝宝,那是有理她声高,没理她就胡搅蛮缠。
久而久之,四爷也学会了不要讲究什么对错,反正最后都会是他的错。
一惯面色冷峻的仿佛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山一样的人,微垂着眼眸,面带伤感的说着这样的话,看的人心里的那种怜爱之情一下子就上来了。
年韶清表情温柔的不行的安慰着他:“这算什么,将来我也会一直一直都会点着油灯的等你的,这一辈子的时间,到了最后恐怕你都会觉得稀松平常了。”
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因为这世界只有你一个人会这样毫无保留的爱着爱新觉罗胤禛。
四爷渐渐地收紧了怀抱,把人压在自己的胸口,小声地说道:“好,说好了,要一辈子的,你可不准食言。”
被牢牢地束缚在四爷怀抱中的年韶清动弹不得,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末了,不忘抱怨着说道:“这才刚入夏,就热的要死,还不知道盛夏的时节该有多难熬呢。”
我好不容易感性的想和你再继续说说真情,结果你个不解风情的直接把话题歪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四爷心中那仿佛涨潮般一浪高过一浪的情绪,也在这种无奈的情绪下慢慢的变缓了,但却并不是消失,而是化为更加静谧的存在。
“今年这天确实是很热,过些日子我带你去城外的庄子上住,那里凉快的多。”
无奈的揉了揉年韶清的小脸的四爷如此说着。
要说这个,那年韶清可就不困了,小嘴啪嗒啪嗒的就说起了去避暑要带上什么东西,四爷时不时的轻嗯一声,以此表明自己是在认真听的。
话题总算是转开了,但好像并不是因为自己,不过这有什么呢?正如同自己知道怎么让这个爱生气的娇宝宝开心一样?对方当然也知道怎么说话才让自己最高兴,因为夫妻本就这个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这份互相了解,让四爷越想越甜蜜,当然,这份情绪没残留过三秒,因为旁边有个不解风情的已经在不断的推搡着他了,然后询问究竟要带几件衣裳才好?
半跪在床上,已经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起来的年韶清眼睛那叫一个亮,黑亮有神的眼睛里带着期待的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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