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小凤的这句话,也是委婉的拒绝。
这个时候,伙计将茶点端了上来。
叶且歌给师父倒了一杯茶,又顺手用干净的筷子给孙秀青夹了一块点心。
听见陆小凤的话,她嗤笑一声,有些讥讽的说道:“绣花大盗,呵,这所谓的绣花大盗到底犯了什么案子?可有赃物?可有苦主?他们叫你查案,也不过就是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罢了,至于到底是谁干的,那重要么?”
陆小凤没有发现,一向君子如风的叶且歌也会有这样牙尖嘴利的时刻,可是他看了一眼方才被自己反驳了的叶英,心里便也明白了大概——这世间所有的的女子,哪怕再温柔端方,若是惹到了她的心上人,恐怕你在她那里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只是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心情腹诽了,听了叶且歌的话,陆小凤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顺着叶且歌的思路一想,便觉得还真就是如此——事情的起因是有人想要劫藩王送给皇帝的生辰贺礼,可是到底却也没有劫成功,就连护送寿礼的江重威也是毫发无伤。
这件事愈演愈烈的原因是却藩王借口绣花大盗一事,不肯进京为皇帝贺寿。
而这背后的波涛汹涌……陆小凤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越想越要冒出一身冷汗。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江湖人,生在江湖,长在江湖。
所以陆小凤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牵扯到朝堂的倾轧之中。
若是真的让他做了藩王和皇帝博弈的棋子,那么莫说他是什么陆小凤,就算是真正的凤凰,恐怕也是死路一条。
脸色骤变,陆小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脑子开始飞速的运转,寻找着抽身的办法。
叶且歌看着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抬手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叶且歌道:“带着六扇门的金九龄,有个官府的人,也算有了交代。
你们一起去把那什么红鞋子围剿了吧。
到时候什么绣花大盗绣草大盗的,一并算在她的头上。
然后你即刻起身,南海或者大漠的,不拘去哪里,你潇洒几月,风平浪静了之后再回中原便是。”
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想的这样周全,陆小凤方才的一身寒凉才慢慢退去。
他苦笑了一下,捏起一块软糯的绿豆糕塞进了嘴里,又狠狠的灌了两口茶,总算是缓过来一些。
叶且歌看着他的动作,目光却瞥向了一旁的花满楼。
想到了什么,叶且歌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花满楼是个很体贴的人,感觉到了叶且歌的欲言又止,他微笑道:“花某与且歌亦是朋友,且歌有什么但说无妨。”
抿了抿抿唇,叶且歌道:“陆小凤一个江湖人,因为声名太显都会被朝中的人盯上。
如今花家正是繁花簇锦之势,却怎么不知一句‘过犹不及’?”
上一次花老爷大寿,居然有异国的来使去庆贺,花家若是单纯的武林世家都恐怕会被怀疑,更何况花家还有一个首富之名?这又富可敌国,又结交异国的,叶且歌知道花老爷只是为人豪迈,知交遍及天下,可是皇家又会如何想?
花家不比陆小凤,他一个人无牵无挂的,最不济叶且歌还能将他带到白云城那个安庆皇室够不到的地方避一避,可是花家拖家带口的,若是大厦倾颓,又该如何是好?
这些话,叶且歌其实早就想要跟花满楼说了,只是觉得太过突兀,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
如今终于说出来,叶且歌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而花家又该如何抉择,那却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