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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经历过安史之乱,叶且歌纵然不在意这到底是谁家天下,可是对于无辜百姓,她却始终存着一份怜悯之心和责任之感的。
一旦战火席卷安庆,那么受苦的,也只能是百姓。
更何况今生这里还有她家师父,她又怎么能眼见着战火点燃?可以说,这上官丹凤的行为,已经触碰到叶且歌的底线了。
而叶且歌真正没有照着上官丹凤那张漂亮的脸抡出重剑的原因,便是她见他们师徒二人并没有被她的故事感动,所以便明里暗里的对他们表示,自己这伙人已经控制了花满楼。
叶英也知道花满楼功夫不弱,可是他也明白,像是花满楼那样霁光和月的翩翩公子,对人的设防之心近乎低至虚无,若是真的被有心之人算计,他是很可能中招的。
出于朋友之意,再加上早就有心掺和进来,叶英最终还是答应了和上官飞燕他们走这一趟。
此事自家师父早有决断,叶且歌便也没有多言,只是上官丹凤的这一笔账,她还是在心中记下了。
毕竟不说她家师父,就是她自己,前后两世,还真的没有几人敢如此相胁。
或早或晚,她这招风来吴山总是会送给那人的,而如今,他们便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叶英只是三言两语的轻描淡写,然而花满楼却也听出了昨夜的曲折。
心下歉疚,可是他将叶英视作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么便无需客套多言。
对叶英拱了拱手,叶英和花满楼两人一道往街角的那个酒楼走去。
酒楼之中人很多,可是一见到叶且歌,掌柜还是急急忙忙的给她腾出了一个包间。
叶且歌狐疑的看了看四周,在隐秘处发现了一个“九”
字之后,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所以阿九,你是真的像通缉令一样往你的铺子里发我的画像了吧?
不过让师父在大堂用膳的确不妥,叶且歌谢过掌柜,便与上官飞燕一道在门口站定,稍稍等了等后面的两人。
叶英察觉到自家徒弟是和上官飞燕并肩而立,知道她是为了引开此人,让他和花满楼有交代一下昨日情况的机会,可是叶英依旧微微皱了皱眉,快走了几步,不动声色的将叶且歌护在了自己身侧。
他双目已渺,然而以上官飞燕的道行,想要在他面前耍些小手段,却也还是显得拙劣了一些。
虽然鲜花掩盖了上官飞燕身上的鸢尾香气,可是叶英还是从她的气息和脚步上察觉到了些许端倪——这个女人一人分饰两角,实在是居心叵测。
这样的一个女人,且歌和她接触,未免有些太过危险了。
所以,近乎是下意识的,叶英有意将自家徒弟和上官飞燕隔绝开来。
叶且歌对花满楼微微示意,也对上官飞燕笑了笑,而后很乖的被叶英牵着上楼。
既然到了宫九的地盘,那么早膳也无需叶且歌费心了,众人只是稍坐了片刻,一桌远比大堂中人精美的的膳食便比摆了上来。
上官飞燕自然注意到了这些许的不同,想着自己如今正扮演着天真无邪的少女,于是便率性问道:“这店家未免有些殷勤过了吧?莫不是看着小公子气度不凡,有意讨好?”
她语气拿捏得很好,十分亲昵,却也不让人觉得轻佻。
若非叶且歌早就对她起了疑心,恐怕只会觉得这是个十分可爱的小姑娘,可爱得就像她在大唐的那些红颜知己一样。
可是如今的境况,叶且歌知道师父不愿自己和这人说太多,于是便含糊道:“恰好是一个朋友的产业,他底下的人便照拂一二罢了。”
至若是什么朋友,叶且歌却绝口不提。
上官飞燕对一个小酒楼的老板还是看不上的,所以也就笑笑,不再提此事。
众人很快用过早膳,一道走下楼去,即将踏上前往大金鹏王所在地的旅程。
只是,临上车之前,叶且歌却对上官飞燕温声道:“上官姑娘是女子,和我等同坐一车到底有损姑娘声誉,且稍等片刻,叶某再去租赁一辆马车,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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