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节,园中柳树只剩干枯枝条,在冬雪过后凄败地垂在那里。
树下曾是白绒常练琴的地方之一,在父母都未接触过音乐教育的家庭里,外祖父是她唯一的音乐引路人。
她在这里与外祖父度过了幼年与高中的练琴时光。
·
打开衣柜门,将衣服通通挂进去以后,白绒走到木板长廊上,往下看临街的大门,见纳瓦尔正在门外与一个戴黑色帽子和墨镜的矮个子男人谈话。
那人向他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又听他吩咐了什么,连连点头,开车离去了。
白绒见过那人不止一次,在杭州就瞥到过几眼。
纳瓦尔这次来中国,身边没有跟随任何助理或下属,于是,不知他从哪里雇了一个“跑腿的”
,说是翻译员——他虽然能用中文进行普通沟通,但不识几个汉字,在国内生活总有不便,而白绒又不是每天都在他身边……这是合理的,但那“翻译员”
成天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暗中在搞些什么。
黄昏时,两人去外面吃了晚餐回来。
屋内静悄悄的,斜阳余晖透过窗纱洒一点进屋,光线昏暗,一派幽静。
明明被人打扫得一尘不染,却像是早已被尘封的地方。
最近除了一个每天早晨会过来清扫做家务的阿姨,只有她和纳瓦尔了。
傍晚时间,院内能听清电线杆上每一只鸟雀的叫声,偌大宅子寂静得叫人有些惘然。
白绒在楼上找出一个旧铁盒,打开,坐在地毯上开始翻东西。
纳瓦尔开了一瓶红酒,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翻出数不清的信封、记事本。
“这些信是你跟谁寄的?”
“同学、朋友啊。
我妈妈早就清理掉一部分了,现在剩下的都是我失忆后还有印象的东西。”
她随手抽出一页乐谱来,有些惊喜,晃了晃,“看,我跟很多人一样,学乐器之前,最初接触音乐听到的曲子就是《D大调卡农》。
学琴刚满一个月,我就急着要老师教我拉这首曲子,但他不愿意,这不在他的课程进度内,而且他也没有这曲子的乐谱,当天我闹着要,他就凭记忆亲手写下来给我了……”
白绒担心纳瓦尔会在听她讲琐碎往事时睡着,但没想到他听得还挺认真,于是她就继续讲了下去。
她一边翻以前的东西,一边时不时喝上几口红酒,倍感恣意,渐渐地,微醺爬上额头。
她缓慢地眨眨眼,见身旁男人挑出了一些颜色很特别的信。
他随手打开一封,很多汉字不认识,让她读来听听。
白绒瞧一眼:“!”
哎呀,情书。
她迅速夺过来,把那些蓝色信封放到底部去,“没什么,只是一些笔友的旧信,等我找时间烧了。”
——以前一直没扔。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日更,废物作者调整作息,中午更新,其他时间都是修文苏敛的恋人池妄死于二十五岁,肺癌。他悲痛欲绝,碰上一个大师,告诉他能穿越回过去,修正错误,改变结局。重回十七,苏敛手上多了块表,只要拨动指针,就...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