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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久依稀记得,当年这人科举的时候,那篇策论是与赈灾相关的。
说起来,唐久也是有几分过目不忘的本领了,近十余年的进士策论,唐久都一一读过,不能说逐字逐句记得清楚,但大多有印象。
从策论之上,唐久总是能够看出几分那些未来朝堂官员的秉性。
纪尘寰让这人镇守南方州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今唐久来到了南方,见到了这里赈灾的场景,就更是肯定了自己当年给纪尘寰的建议。
唐久将自己在南方所见之人、所行之事一一写在了给纪尘寰的书信上。
驿站快马加鞭,唐久来江南时用了十日,而这十日的时间,却也足够她的书信走个来回。
纪尘寰一封一封地数着唐久的信,看着那匣子之中越来越厚的信件,不知为何,他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焦躁。
他虽然知道此行艰难,但是以唐久的手段,两月有余足该返京了。
可是如今两个月过去,唐久丝毫没有回转的意思。
毕竟南方的天灾还没有过去,可是老天阴雨不停,他们凡人又有什么办法?
纪尘寰有些焦躁地在寝宫之中来回踱步。
他的手指神经性的抽动了一下,纪尘寰很快伸出自己另一只手握住这根手指,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黑沉了下来。
太皇太后从走进他孙儿寝宫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幅光景。
看见纪尘寰这副样子,太皇太后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她见不得皇帝这副六神无主的焦躁模样,这不是一个君王该有的样子。
纪尘寰听到身后有声响,他很快转过身。
而在他在回身的霎那,他的脸上的全部情绪都一一收敛。
纪尘寰没有解答太皇太后的问题,只是虚扶了一下太皇太后,问了一句:“祖母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孙儿?”
在纪尘寰年幼的时候,朝政由太皇太后把持,后来纪尘寰年岁渐长,太皇太后也开始逐步还政于纪尘寰。
就像当年她可以不顾太皇太后的尊容,跪在无名谷前一天一夜一样,她对皇权势力没有半点的贪恋,一心所求的只是这个国家昌盛。
如今纪尘寰成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君王,太皇太后自然也并不太恋权柄。
纪尘寰虽然没有回答,可是太皇太后已经看到他手中捏着的信。
知道信是唐久写的,太皇太后猜测:“可是南方进展不顺利?”
纪尘寰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封信放回自己的匣子中,这才对太皇太后说道:“天灾之事,我们凡子终归不择其法,不过老师此去赈灾,却还不忘为我寻找忠臣良将,当真是煞费苦心。”
太皇太后笑了笑:“阿九这个孩子,从来都是有心。”
她缓步走到桌前坐下,太监总管为太皇太后奉上了一杯她习喜欢的核桃露。
太皇太后素来不喜饮茶,却对这种甜滋滋的补品很是喜欢。
只可惜纪尘寰就没有欣赏这种甜品的眼光了。
他从来只喝茶,还要极浓极苦。
在无数个挑灯夜读的夜,这样的浓茶陪伴了他与唐久的两个人的时光。
“如今陛下已经一十有七个,眼见着就要到了弱冠之年,总不该这样麻烦阿九的。
她一个女孩子,为你蹉跎了十年青春,难不成还要当一辈子的老姑娘?”
太皇太后笑着摇摇头:“阿九也总是要嫁人的。”
太皇太后的目光落在了纪尘寰手中的匣子上,不过很快,太皇太后就恍若无事发生一样的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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