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把披着的外袍稍稍紧了紧,从窗口一跃而出,顺着思怡宫后院的花径,慢慢地走着。
他的思绪忽而飘远,忽而收回,这是在他生命中少有地难以集中精神的时刻。
刚才那样来自记忆深处的混乱梦境实在太过飘渺而真实,让他花了不少力气才平复下去额角那种难以言喻的剧痛,那忘川发作有如凌迟般的剧痛。
以至于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那柄架到他脖子上的利刃。
从察觉到那气息的一瞬间,临渊居然只来得及把手按到刀鞘上,脖子上便已经架上了薄薄的匕首。
但从这几个动作看,来人的力量并不算强,要是正面对上临渊,对方几乎没有胜算。
然而此人贵在身法奇快,而隐蔽气息又实在是个中高手,才能趁着临渊心神不宁,凭借偷袭一击得手。
然而临渊也并不紧张,即便是此时此刻,拼着重伤立毙对方于刀下的把握他也还是有的。
宫中龙气深重,妖气很难聚集,然而临渊还是努力用一些妖气护住脖子。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反击,而是以一种状似无比悠闲的口气道:
“阁下好兴致,夜半三更埋伏于外,却特意在此挟持区区一介侍卫。
只怕用作筹码不够高。
只是不知阁下究竟是何人?”
背后那人轻轻一笑,听声音很是年轻,如同少年一般,同样不温不火地回道:
“故人。”
临渊眉头微微一皱,这人说话,确实是带着南晋口音,然而那话说得极慢,细听还有一些含混不清的尾音,像是口中带伤的样子,许是故意不让他听出是谁,临渊只犹豫了片刻随即道:“既然是故人,为何这样遮遮掩掩,又为何不出来相见?”
背后那人沉默了许久,临渊也并不着急,既然对方只是做出挟持的动作而没在第一击试图取他性命,多少说明对方的恶意并不重。
而这个人,很有可能便是晚宴之上,那道莫名热烈的目光的主人。
沉寂了好一会儿,那含混温和却又极其缓慢的声音才再度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点笑腔,说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你现在,很好。
比以前的你,开心许多。”
说完这句话,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忽地就不见了。
临渊失色,迅疾地回身,青砚如同夜幕般赫然出鞘,却只在空荡荡的空中划出一道暗影来,并没有攻击的对象可寻。
那人已然连影子都没有了。
如此快的身法,诡谲的隐匿方式,这是一个暗杀者。
大费周章地潜入深宫内院挟持于他,难道就只是为了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临渊站在原地,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过了半晌,忽地一笑。
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开心许多。
临渊回想了下最后那句话,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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