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远远快过邢诺,那必定是妖,而且九成可能是飞禽,要是这里有三四个飞禽妖,而我和邢诺都没有发现,这也太奇怪了。
因此我以为,屋顶上那一群人并非是身法太快,相反,是他们隐藏匿术太好。
而将不太上台面的藏匿术练得如此炉火纯青,而又集体行动的,我只能想到是那一批红衣剑士们。
而随后他们就几乎全部全部被杀,可以想见是他们那晚在屋顶路过的时候、无意间撞见了罂粟精逼疯李陆的。
即便他们几乎完全隐藏了气息和身形,但要是时间足够长,一个全副戒备状态的大妖必定能发现自己被注意到了。
所以他们随即被灭口。”
邢诺皱着眉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开口问道:“这么说来,这伙红衣剑士究竟是什么人?
青麓抬头看向了临渊求助,临渊道:“我想,是杀手。
还没来得及完成任务的杀手。
他们夜间出动,本来应该去刺杀这里的某个人,谁知撞见了罂粟妖吓疯李陆的那一幕。
罂粟妖故意装成狐姬吓疯李陆而不是直接杀了李陆,必定是为了栽赃给狐姬。
因此撞见这一幕的杀手们必须要死。”
邢诺点头:“而最初听掌柜的说那个故事,我就察觉到事情有说不对,最为奇特的就是‘狐仙’的传说,这传说中的狐狸委实太过接近‘传说’了一些,而那传说细节又太过于丰满写实了一些。
以至于这个传说让我一下子怀疑这是有人别有目的编造出来的。
而处心积虑编造这样一个传说的目的,自然只有一个,掩盖常年累月会发生的因精气耗尽而死的案子。
这么想来,册木大人的判断确实没错。”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邢诺对册木之巫祝还是用了敬称。
青麓笑道:“你称呼我青麓就行,毕竟我可是比你们都要小好几千岁。
不过这么想来,既然很有可能并不存在这么一个身法奇快的人,同样应该也根本就不存在这么一个神出鬼没的‘分尸人’,那么最有可能的情况恰恰是胡月自己在屋内分尸之后挂上去的,而要想无声无息地避开黄继的耳目,想来黄珊姑娘的病,也是这计划的一部分?”
不过最后让我确信胡月是亲自动手的那个人倒是另一件事,她在面对那样的不堪入目的血腥场面时候,居然只是惊慌,没有作呕,就连身为医官的邢诺都几欲作呕,她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邢诺听到这句,不由地看了临渊一眼,腹诽着临渊就没有一点反应,一面又觉得青麓居然默认临渊并非常人这一点非常有意思。
“而这惊慌也未免太严重了些,”
青麓说着随手想要拈出清心诀来,结果不出意外地没能成功,“居然让临渊用出了能让饥饿猛兽俯首帖耳那种程度的清心诀之后,胡月的惊慌失措居然仍然没有丝毫好转。
那只能说明,除非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否则她的惊慌,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回头再想,一开始王三的死。
王三身体瘦弱而且有瘾,想来他的死应该只是正常的精气散尽,恐怕他死前迷乱,胡说了些什么被李陆听见,所以对方才逼疯了李陆嫁祸给狐姬,一石二鸟。
再加上高闵,还有我们都不确定黄继是或不是。
我能确信的就是这些了。”
邢诺赞同地点头:“青麓说得很有道理。”
临渊抿了一口茶,才低头对着青麓笑道:“还有黄珊呢。”
青麓狐疑道:“咦?黄珊也是吗?我倒是没有看得出来。”
邢诺亦皱眉,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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