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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贞脸色木然地看着前方被自己的长矛贯穿的僵硬尸体,转头看向临渊,临渊淡淡地扫视了全场,嘴角挂着温和儒雅的笑意,淡淡地宣布道:
“是我们胜了。”
声音不大,然而四周实在是诡异的宁静,在下一刻,这些虽然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将士们,这些上一刻还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的将士们,几乎被这一刹那涌上来的狂喜所淹没。
有人在失控地大笑,有人在抱头痛哭;有人在与活人击掌相庆,有人在抱起地上的尸体大声疾呼;有人已然近乎癫狂,也有人如同临渊和韩贞这般,面色丝毫不曾改变。
临渊站在人群的前方,带着笑看着后面的人群,一如旁边的韩贞冷冷地看着,他们的眼睛都没有焦距,只是他们的身份让他们必须站在这里罢了。
著墨以为临渊尚还在笑便是没有被他所击垮,其实他错了,隔着这样一副壳子,其实什么口看不出来。
等临渊终于走到那山洞之前的时候,距离他们获胜的那一刻已经过了有两个多时辰。
赵骥和韩贞一左一右地跟在他身后,临渊停下步子,极为平静地道:“你们都停下吧,我自己进去。”
赵骥皱眉:“陵远,你不要乱来,里面是对方的老巢,你又是主帅,刚才赢得着实反常,我们也还不知道是否有诈……”
临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跃之,你跟阿贞都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就好。”
赵骥还想再劝,韩贞点头点头,抢先有些木然地道:“魏二哥小心。”
赵骥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临渊独自走进了山洞,正如同他所以为的那般,空空荡荡的山洞里只有著墨一个人。
而他所没有料想到的是,著墨的脸上,爬满了紫黑色的花纹,几乎与外面那些没有神智的活死人一般。
著墨的笑容亦有些僵硬:“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近十年。”
临渊走近了两步稍稍低头,颇有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比他矮过一个头、即便是这种时候仍然笑得仿佛是个胜利者的男人。
或许只能称之为男孩子。
“青麓在哪里?”
临渊的声音意外地温和,与平日里并没有任何变化。
这种时候,生死毫厘之间,隔着薄薄山洞外便是千军万马,这两个男人,对话的神态居然平日里的常态几乎毫无二致。
若不是二人那眉眼里皆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或许真的只是如同一次闲聊一般。
著墨只是看着临渊笑,没有回答。
“青麓在哪儿?”
临渊又问了一次,不疾不徐,镇定如常。
著墨微微笑着,终于开了口:“你既然知道我手里还有最后的筹码,又为什么要做出这么一副已经赢了的样子?”
“最后的筹码,无非就是用来换你的命,”
临渊再度上前两步,走到他面前,一身本是银色如今却已然是暗红色的铠甲上,血腥味几乎有些刺鼻,“亦或者是,用来换我的命。”
著墨听到前半句尚还不屑地挑了挑眉,听到后半句,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大笑起来。
等他大笑结束,著墨才扬眉道:“你知道我想要你的命?”
“看样子,便是如此了。”
临渊没理会他的挑衅,平淡地道,“那你打算怎么做?先放出青麓,还是先取我的性命?恐怕我不敢相信你会履行诺言,难以让你先取我的性命,我担心你也不敢相信我会履行诺言。”
著墨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抽出向前那墨绿色的盒子,慢慢打开,临渊下意识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却略微有些惊讶地看到那盒子里只有一根惨绿色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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