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麓赶紧岔开话题道:“对了,邢诺拉着你说些什么说得这么晚?”
临渊深吸一口气才道:“他问我,为什么我早上也到晚了,可是也四处巡查过了,有什么发现。”
青麓“扑哧——”
一声笑出声来。
早晨他们是去晚了,却不是巡查去了,只是青麓没醒,临渊也就没叫她起来。
“就这个?”
青麓悻悻然道,不觉有些愧色。
“恩,还有。”
临渊手里动作犹豫了一下,“我们去看了那个画像,狐姬的画像。”
青麓目光顿时炯炯:“画上的人,是什么人?”
临渊摇头:“画面上的人,暂时还没想出来有可能是谁,只是那一身服装,是西疆人的舞服,然而那颈项上的环饰,却是出自东方大山。”
青麓还没来得及细想或是说什么,这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青麓和邢诺还有那黑袍女子的房间都在三楼,其他人在二楼。
青麓和临渊对视一眼,临渊一手抱住青麓,也不出门,直接从窗边翻出翩然而下,落到二楼走廊。
作者有话要说:
☆、分尸
惨叫之后居然是一片寂静。
临渊和青麓循着声音走到那间房间门口,却看见身法最快的邢诺已然站在那里,脸色青青白白,居然像是几乎要呕吐的样子。
隔壁的白粟也已经醒了,穿着里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邢诺转过头,看见青麓和白粟走过来,使劲摆手:“青麓白粟你们不要过来……临渊你过来看看。”
这话的言下之意显然还是把青麓和白粟当孩子看。
白粟听话地住了脚,青麓却是别了别嘴,没理他,径自走到房间门口,青麓自然比邢诺要明白,不管里面什么情况,祁凤山主人就算为了稳定人心,也绝对不能退。
顿时,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惨叫来自与黄初的夫人胡月。
青麓就着惨白的月光,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有人,应该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被分成小块,吊在屋顶上。
腿,手,头,身体,乃至每一块内脏都分门别类地切好,整齐地小心地被用细长的线吊在屋顶上,绳子还颇长,那头,赫然就垂在一人高的位置上,慢慢地滴着血。
乍一看,宛如那人头飘在半空中与你对视着,
而那个人头的脸上,居然也是带着那种愉悦而诡异的笑意。
“滴答——”
“滴答——”
错落有致的滴血声音在这极其寂静的夜半时分,分外清晰,而又分外地可怖。
惨白的月光,独有一个女人的房间,被肢解的尸体,微笑的人头,头颅下的滴血。
青麓情不自禁地毛骨悚然。
这是黄初和胡月的房间,黄家人黄珊带着几个小孩住,而黄继照顾老母亲。
因而这是黄初和胡月两个人的房间。
黄初来得比青麓和临渊还晚些,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也不禁白了脸色。
又是一滴血从肺脏上滴下,滴在胡月已经有些血污的姣好的脸上,胡月瞬间回过神又是一声惨叫,本来已然吓得倒在地上,这时忽然有了力气,跌跌撞撞地冲出来,跑到临青麓身边的时候一个不稳就要摔过去,临渊抬手抓住她的袖子用力一带稳住胡月,袖子很长,被一拉露出来的半截胳膊,临渊看见那半截胳膊,微不可查地迟疑了一瞬间,这才松开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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