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没说什么,只是还多番问你如今在家都做什么。”
严景安眉头皱得死紧:“难不成他们想推学子们出去?”
“瞧着是这个意思。
浙江那边已经在明州书院开始动作了。”
李泽点头答道。
严景安站起了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当真可笑!
他们这是想让陛下也效仿孝宗皇帝毁□院不成?岂有此理,学生们知道什么?有本事煽动学生,怎么没本事自己上折子劝谏?不过是看着黄奇的下场,一个个胆寒了而已!”
李泽给他晃得头晕:“你快坐下吧,急的什么!
也不是人人要这么做,只是有些人想先探探路而已。
假若陛下真的一怒而下旨封□院,徐阁老依旧不做声的话,自然有人去搬这块大石。”
说到最后一句,李泽的声调压低了很多。
严景安也住了脚,站在原地思量半晌:“既如此,我回去倒要叫阿宽约束一下学生们。”
“我想找你本就是为了说这个事!
倒叫你绕的我到现在才说出来。”
李泽埋怨道。
严景安无语:“明明是你自己绕圈子,倒赖我绕你。”
又叹了口气,“既然现在的情形这般乱法,我干脆还是继续在家养病吧,生日也不必做了,省事省心。”
李泽想了想:“你若执意如此,那也好。
只是可不许少了我的酒喝!”
说起酒,严景安的笑容就又回来了:“你嫂子那里可藏了几坛好酒,改日你来,我们要出来喝,定要一醉方休才好!”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下了啊,即便你忘了,我也要上门去讨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别的话,门外就有人回禀有客来访,严景安借势告辞:“我要回去养病了,有事你就直接去我那,或者叫繁哥儿传个话。”
李泽应了,亲自送了严景安出去。
严景安回家就跟刘氏说了不办寿宴的事,刘氏不明白:“怎么你出去一趟,回来说不办就不办了?”
严景安斟酌了一下,将局势添添减减的说了,最后说:“我看着情势不太对,咱们既然回家了,还是别再掺合进这事为好。
宁可不去招惹他们,别惹得一身腥。”
刘氏一听也只得罢了,却又忍不住说:“总要请亲戚们来吃碗寿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