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商牧枭像是看够了戏,决定不再将自己伪装成一朵附在车门上的人形蘑菇,冲我伸出了援手。
看一眼幽森“巨口”
,又看向商牧枭。
这不是个好主意,谁都知道,但我仍不可避免地要自投罗网。
“劳驾,扶我一下。”
我递出手,再一次示弱,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适应了。
就算有商牧枭的帮助,过程仍然不太顺利。
十二年前,一场严重的车祸致使我脊椎受损,下肢瘫痪,两条腿从那天开始彻底成了摆设。
我早已接受现实,也认清自己下半生注定要与轮椅为伍。
头两年,医生让我积极复建,认为我虽然无法再像正常人那样行走自如,但或许可以短暂站立一会儿,偶尔靠着拐杖在屋子里走走。
我并没有觉得这有好到哪里去,但父母坚持,我也只得开始痛苦的复建。
接着,所有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
我人生头一次明白,原来不是所有努力都能得到回报。
而比起失败带来的沮丧,父母脸上那难以掩饰的失望让我更觉得煎熬。
复建终止,我不再作任何努力。
父母从一开始的怒其不争,到后来彻底死心对我放任自流,也不过用了两个月。
事后想想,他们可能用这两个月已经想得很明白。
与其在我这个废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再要一个孩子,重新培养,还更靠得住一些。
于是第二年,北岩就出生了。
“你这样我没法走路。”
早知今日,我当年该更用心些复建的。
我全身一半的重量都在商牧枭脖子上,他被我带得歪倒下来,姿势变扭地撑住轮椅把手,语气已经开始变得不耐。
“那你可以想个更好的姿势。”
我两手勾住他脖子,努力让自己不摔倒,而就在我话音落下第二秒,整个人一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商幕枭打横抱了起来。
我颇为震惊地盯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个姿势就很好。”
他微微一笑,将我稳稳送进后座。
落到实处,受惊过度的心脏才缓缓恢复正常节拍。
“你这个怎么收?”
商牧枭摸索着轮椅结构问道。
我回过神,指挥他怎样正确折叠轮椅。
他很快找到窍门,收起轮椅塞进了后备箱。
告诉他地址后,他设好导航,我们便再无交流。
无论是那天关于“机会”
的对话,还是方才互助小组里的一切。
雨越下越大,逐渐形成瓢泼之势。
车内除了雨刮器有规律的机械声,再无其他。
打开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晚上雷暴的概率接近80%,看来这场雨还有得下。
路上花了半小时,进了地下停车库,商牧枭直接将我送到了电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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