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阙诚恳地点头,像是一个虚心受教的学生:“谨遵。”
花田内的花有许多,芬芳各异,棋灵玩儿得高兴,快傍晚时言梳则没那么多精力,便向花田的主人要了一把小竹椅,坐在蓝花楹的树下纳凉吹风。
她迷迷糊糊险些要靠着竹椅睡着了,宋阙看着舍不得,便开口:“我们回去吧。”
“嗯。”
言梳揉着眼睛点头,她将棋灵收回,月英还有些没尽兴,不过言梳答应之后会经常让他们出来玩耍,她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言梳的手腕上。
回去的途中,言梳没骑马,宋阙不让她骑。
这一路就算是骑马回到客栈也得快一个时辰,言梳困得一双眼都睁不开,宋阙怕她不清醒时驾马危险,便将言梳先抱上了自己的马,紧跟着跨了上来,将言梳环在怀中。
六月下旬傍晚的风还有些烧人,言梳的白马被人牵着缰绳,不快不慢地跟在了两人身后,它背上背着的包袋里还插了不少鲜花,其中有两朵脸大的荷花,娇嫩漂亮。
言梳昨夜没睡,今日还陪着棋灵疯玩了许久,的确困极。
她靠在宋阙的怀中,后脑贴着对方的肩膀,昂起下巴闭上眼,迎面吹风小憩。
宋阙一手牵着两匹马的缰绳,另一只手搂着言梳的腰,以防她倒下去。
其实言梳没睡着,只是头脑有些迷糊,处于半梦半醒,时而睁眼看路。
这傍晚归城的路,忽而与她记忆中的某个片段重叠,许久之后言梳才想起来,那是当年清晨她与宋阙骑马,离开郢国京都的画面。
当时他们是离开,现在则是回去。
不一样的路,也是不一样的方向,更不相同的是……当时言梳想和宋阙共骑一匹,就像现在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不过宋阙拒绝了。
言梳口齿不清地开口:“你当时为什么不想和我骑一匹马?”
宋阙没明白她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是何意思,问:“什么当时?”
“就是……就是我们从京都离开的那一天,我想和你骑一匹马,你为什么不愿意?”
言梳抿嘴问。
宋阙晃了晃神,对于过去自己过于矜持的举动没有过多的解释,现下被言梳提起,只觉得心酸,也是自尝恶果。
他不想告诉言梳他当时还不足够喜欢她,也不愿意接受她的过分亲近。
便只能老老实实地致歉:“我错了,当初的我太不识好歹。”
言梳哼了哼,对这个答案不说满意还是不满意,于她而言,骑不骑同一匹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起了一件很久以前,险些被她遗忘的事。
“你还欠我一个小愿望。”
言梳问:“记不记得?”
宋阙仔细回想,记起来了。
当初他教言梳修炼,给她折过一支梅花,他曾对言梳说,她若能让这枝梅花盛开,那就完成她一个小愿望,后来梅花开花了,言梳将愿望换成了想要和他骑同一匹马。
宋阙当时说,不要把愿望浪费在这种小事上,此事便不了了之,后来言梳也就再也没提过。
宋阙道:“我记得,但是后来你有许多次机会,为何不问我要?”
言梳嘀咕了句:“可我当时想要的,就是和你骑一匹马。”
宋阙闻言,心尖骤然酸涩了瞬,他的手臂收紧,将言梳往自己的怀里带紧了些:“对不起,小梳。”
言梳睁开一只眼,昂起下巴侧头去看宋阙,她忽而一笑,轻声问:“这个小愿望还作数吗?”
宋阙点头:“永远作数。”
言梳高兴了,她在宋阙的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过去。
夏至那日,言梳和宋阙离开了眭川城,一是因为这里已经不是过去的郢国京都,没什么特别值得他们留恋的地方,二来,言梳很想去丰城吃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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