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当年做过些什么,他们自己最清楚了。
“汗阿玛南巡期间,都给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办差!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但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在被查出来之前,就好好寻思将功补过罢。”
胤礽面对兄弟阿玛时的和善全然不见,掷地有声的言语让在场的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喘。
散朝之后胤礽将索额图单独留了下来,尽管胤礽什么都还没说,但索额图已经猜到了胤礽这位太子殿下会说些什么。
毕竟他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叔公和孤说句实话,叔公在那些赈灾的银两中直接或间接地贪墨了多少。”
胤礽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出来。
要不然就他人精一般的叔公,能把他绕到天黑都谈论不到正事上面。
索额图怎么也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这么直接就来问这种事情。
按理说他做的足够隐蔽,太子殿下就算有心调查也绝对调查不出来什么。
毕竟当年都已经将尾巴扫得差不多了,而且时间久远……
心下掂量了一番,索额图报出了一个实际上对他来说并不多,但听起来十分有可能的数目。
就算太子殿下为了让他将功赎罪,将银子“悉数”
还回去,那点银子他也不心疼。
“五万两……”
胤礽一听他叔公竟然只说了五万两,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是拿他当傻子来骗不成?区区五万两对他养尊处优的叔公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这么多年就贪墨这点银子简直就是开玩笑。
“叔公莫不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大好了罢。
五万两值得您去费心思贪墨?您家里那两位扬州瘦马当年买回来的时候,加起来怕是都不止这个数了罢。
孤虽然长在宫里,但银子怎么花最划算孤还是知道的。”
胤礽语气冰冷,面无表情的样子和他汗阿玛年轻的时候的样子像极了。
索额图一瞧胤礽从未对他有过如此冰冷的神情,心里登时便咯噔一下。
当年他做这事儿的时候太子还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应该不会得知具体的数目的。
如今皇上打算渐渐为太子树威,八成太子这是在诈他呢。
打定主意的索额图玩起了沉默是金,微垂着脑袋就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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