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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你仔细想想,本宫的胤俄除了去年落水那一次以外,还曾出过什么事情么?”
钮祜禄贵妃觉得胤俄的事情不是天意而是人为,只是要从十几年前开始回想,又能想出点什么呢?
“凶手”
没想出来,倒是想起了胤俄安安静静睡在襁褓里的模样,引得钮祜禄贵妃落泪不止。
又不是记仇的笔记本,冬梅就算厉害得每一件事情都能回想起来,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当初的那些蛛丝马迹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冬梅跟随钮祜禄贵妃多年,从未见过她的贵妃主子这般伤心过。
去年十阿哥落水的时候她主子虽然心焦,但好歹还有个盼头。
只是如今她主子骤然得知十阿哥竟然有这样的隐疾,却是一点盼头都没有了。
“娘娘!”
钮祜禄贵妃伤心过度竟然昏了过去。
冬梅惊慌地喊了一声,随后赶忙镇定下来吩咐屋外守着的宫人再去把太医请回来,回头立马掐着钮祜禄贵妃的人中穴。
胤俄就躺在隔壁床上,竖着耳朵听着他额娘这边的动静,一听冬梅姑姑的声音不对便蹬上靴子立马跑了过去。
“姑姑,额娘她怎么了?”
钮祜禄贵妃脸上泪痕还没干,说没发生什么事儿鬼都不信。
在胤俄的注视下冬梅也不敢诓骗这位小主子,只好言简意赅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下。
得知他汗阿玛打算给他指一位蒙古出身的福晋,胤俄面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上辈子嫡福晋就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这辈子没换人有什么好讶异的。
冬梅只当胤俄年少不知这后宫与后院的水有多深,但她一个做宫女的也不能多说道什么,只能隐晦地表达了贵妃娘娘对这个指婚有些不满意。
岂止是不满意,简直是非常不满意了……
胤俄觉得他这辈子要是没有什么毛病,娶了博尔济吉特氏也就娶了罢。
但他这辈子已经不能人道了,再将人娶进后院那不是坑人作孽么?
就博尔济吉特氏那样的性子,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后院还不如杀了她呢。
胤俄正想着上辈子博尔济吉特氏的样子,一瞧太医进来,赶忙回过神来让太医过去为他额娘诊治。
“太医,快给我额娘瞧瞧,我额娘昏过去了,掐人中也没醒……”
太医还是那个太医,怎么会不知道钮祜禄贵妃因为什么昏过去的?换做是谁,得知独子得了那样的隐疾都一时间难以接受。
“十阿哥莫急,贵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急火攻心以致晕厥……”
太医为钮祜禄贵妃施针以后便开方子煎药了,没过一会儿钮祜禄贵妃便幽幽醒了过来。
一见胤俄急得不得了的样子,钮祜禄贵妃眼眶中又泛出了泪光。
她就算拼了老命也不能让她的儿子娶博尔济吉特氏做嫡福晋!
她要把一切有可能危及到她儿子的因素都掐死在刚冒头的时候。
胤俄作为钮祜禄贵妃独子,自然要亲自为他的额娘侍疾。
只是这心思繁重病情就好的缓慢,钮祜禄贵妃心中酝酿着计划,这一拖二拖越来越像是有油尽灯枯的意思。
钮祜禄贵妃躺在床上掐着日子,等着时机成熟了好“为母者强”
,拼死也要打乱皇上的计划。
胤俄躺在一旁的地铺上也在掐着日子,等着他额娘什么时候油尽灯枯,好用伸腿瞪眼丸帮他额娘先破后立。
延禧宫不过是后宫的一个角落罢了,外面的选秀热火朝天进行到了殿选。
前头几个到了大婚年龄的阿哥是完婚了,这后面的七□□十几位阿哥也到了该相看福晋的时候了。
“十弟你知道我那个表妹被汗阿玛指给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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