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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障儿童?”
陆觉非重复着,突然脑袋一亮,恍然大悟。
闵榛笑,“懂了?孺子可教也。
定下大方向,然后的联系工作就可以敲定了。
目的只有一个,将全城的媒体都调动起来,把目光聚集到新开盘的区域,顺便给开发商打打小广告,同时宣传公益美德,一举多得。”
陆觉非道:“联系各种关系好办,这个我熟。
唉,我似乎也就是这点熟了。”
语气间竟然也带着几分自嘲。
闵榛和林谦有些讶异。
看来苏徽的拒绝对陆觉非的还是有影响的,而且影响不算小。
以前自吹自擂惯了,从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陆觉非,居然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
所以说,情爱无情,伤人无眼。
闵榛端起杯子,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人脉,也是实力的一种。”
林谦走了之后,闵榛迟迟未动身,陆觉非知道他有话要说。
果然——
“其实,”
闵榛斟酌着开了口,“你不必因为夏鹄的决定而改变自己的想法,也不必因为对方的拒绝而开始怀疑。”
闵榛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都看在眼里,想在心里,未必会说,但说就会一针见血。
陆觉非笑了,“等待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如果靠得太近,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坚持……一辈子。”
真可笑,人似乎总是喜欢说一辈子。
一辈子到底有多长,有谁衡量过?
闵榛不再说话。
事情一开始的时候,人的想法都是简单的,只是想要在一起。
越到后来,愿望越多越复杂,想要的更多,得到的苦涩于是也就越多。
到底是什么变了呢?
也许,分开之后,反而更看得清。
因为在一起时我们往往只关注那些摩擦,思考着合不合适;分开之后,我们才有时间去想,那些要在一起的理由。
只是,如果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又该怎么办呢?如果就此岔开,不再交集,又该怎么办呢?
很久没有回学校看看了。
青松古木,花雨纷纷,来来往往的大学生们,脸上带着青涩无畏的笑容,让苏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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