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的人很多,像这样无厘头地挂在嘴边的还真不多。
“不知道啊。
像你这样一直都顶着木鱼脑袋活着的人如果哪天开窍了,肯定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会让人有种捡到宝的错觉。”
苏徽觉得眼角的青筋就要爆裂了。
“不过,我想,大概是因为你让我有种很亲近的感觉吧,就像见到了千年古尸一样让我浑身激动不已!
苏徽,你有种让我很熟悉的味道啊!”
韦子安咂咂嘴,一脸回味。
苏徽俯身作呕。
这家伙,居然说我像古尸!
付了钱(苏徽的卡),韦子安开心地拎着打包好的冰激凌,笑眯眯地和苏徽告别。
“喂,”
苏徽突然叫住转身要走的韦子安,“你真的还等吗?”
“等啊,反正没到三十二不是吗?”
韦子安回头,“忘记跟你说,还有另一种人。
他们可能等着等着就等习惯了,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习惯了也说不定。”
苏徽眯着眼,看着韦子安瘦小的身影消失在暖阳融融的人群里,越来越远。
人就是如此奇怪,当手中握有某种东西时,会不由自主地去忽略去无视。
当习以为常磨成理所当然,当毫不在意消耗成可有可无,当蓦然回首,发现手中的所有早已悄然无踪,才会急忙回头,才会怒极攻心。
想要去挽回,想要挣扎,想要不顾一切回到从前。
没有失去,永远不会珍惜。
苏徽将侯茯苓约出来的时候,心情是平静的,平静到连抱歉都很淡然。
侯茯苓对他的欣赏和接受是一种难能的幸运。
只可惜,苏徽自觉太过自私,他想要的不是淡淡的相敬如宾,而是噬骨的温暖,融化心冰。
侯茯苓并未呈现出太大的惊讶。
她似乎对于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有过激的反应。
震惊也好,匪夷所思也好,到了她眼中,仿佛都是事出有因。
即使对于苏徽那句惊世骇俗的爱上了男人,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苏徽,”
她斟酌着开了口,“你,会后悔么?”
后悔?苏徽微微一笑。
“人们口中所说的刻骨铭心是什么味道呢?”
侯茯苓似乎是开玩笑地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当你爱上了某个人,被某个人爱上之后,就再也忘不了那种味道,就再也无法忍受寂寞了。”
侯茯苓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算了,”
她突然浅笑着开了口,“我们家现在有多个病号,我可没有心思分心再去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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