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晓想着,这不就是男版挖野菜吗?
路初尘继续娓娓讲述,“二叔照着许阿姨的名字,给孩子取了名,叫裴茵菏。”
温晓晓:“啊,原来裴茵禾不是你二叔亲生的啊?”
路初尘见温晓晓会错了意,解释:“不是您知道那个裴茵禾,是艹字头的菏。”
温晓晓:???
见她还没明白过来,于是拉着温晓晓的手,在她掌心一笔一划,极为耐心的描绘这个字。
温晓晓迟疑的:“所以裴家有两个女儿都叫茵菏吗?”
路初尘摇头,笃定的:“裴家,只有一个茵菏。”
接着面露嘲讽,“裴家这一代,是少字辈,您认识的那位,她原名其实叫裴少禾,不过是当年死皮赖脸求着姨祖母改的。”
“朱家和裴家结亲,算是高攀,二婶不是个大度的人,在我的时候就病逝了。”
“茵菏身体不好,加上她母亲的关系,姨祖母自就不喜欢她,二叔难免厚此薄彼。”
“裴茵禾见不得茵菏的好,起初只是摆在台面上闹,改名之后,却一反常态,吃穿都得照着茵菏的来,不但态度变了,而且还改口开始叫她姐姐……”
“我幼时在京城长大,那时候还不知道您的存在,每回和爸闹脾气,就会跑去裴家,总是她一直陪着我。”
“裴茵禾的心理其实早就出了毛病,她见不得别人对茵菏好。
后来竟然把自己的嫉妒,当成了对我的喜欢。
可笑的是,直到现在,她自己都没看明白,甘愿活成别饶影子。”
温晓晓突然记起路丰年在电话里那句“连本带利”
,心里似有所感,产生了不好的想法,迟疑的问:“那个茵菏,是不是不在了?”
闻言,路初尘神情一暗,“不在了。
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温晓晓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颓丧的路初尘,她主动抱住他,心疼的:“儿子,我不想听这个故事了,你不要讲了好不好?”
路初尘垂眸,看不清眼里的情绪,语气反倒格外平静。
他:“好,既然您不想听,那我就不讲了。”
温晓晓拍着他的背,轻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拍着拍着,路初尘没多大反应,她倒是落了泪。
呜呜呜…我儿子好惨!
路初尘察觉到不对,掰过温晓晓,无奈的:“妈,您怎么哭了。”
温晓晓泪眼朦胧的:“初尘,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茵菏啊?”
路初尘沉默片刻,回答:“都不重要了。”
温晓晓:“那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路初尘望向窗外灯火明灭,楼下人来人往,“或许她,知道吧!”
终究是一份无果而终,也没来得及出口的爱意。
温晓晓听的意难平,哭的更大声了。
路初尘神情慌张,手足无措的哄她:“妈,我没事,早都过去了,您别哭。”
温晓晓带着鼻音,抽着肩膀,突然:“要不,回黎城之前,去看看她吧?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她。”
路初尘温柔的笑了笑:“好,都听您的。”
………
温晓晓在医院住了一周,终于回家了,期间迟家兄妹和许晚棠,齐齐跑到医院看过她几次。
大家这次都很默契,没有再提那个叫做裴茵禾的人。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