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梦遥,世界上真的有这个人吗?
所有人都说没有。
但余章仿佛孩童般固执地认为,路梦遥是真实存在的。
所有人都说自己疯了,可这又能如何?
这就能让自己相信,世界上真的没有路梦遥这个人吗?从来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
不!
余章想,自己永远忘不了路梦遥,此生活着的意义,就是再见她一次,然后……
擦肩而过,永不相识。
疯子?
无所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因为在我看来,你也是一样。
每个人的高中生涯都只有三年,可余章过了两个三年,低头走路懦弱无能的三年,昂首阔步光芒万丈的三年。
低头走路的三年有路梦遥为伴,可昂首阔步时她却消失不见,像是幽暗天空一瞬即逝的流星。
后来,余章总是在同样乌云密布的深夜里仰首,却再也等不到那颗同样的流星。
即使有再多繁星,冰冷的大地被照的几乎透亮,它们的光芒在余章心中也是黯淡如幽潭。
人的一生如此短暂,怎么能等到划过天空的同一颗流星?
可余章原意等。
……
……
一辆红色保时捷如溪流般汇入茫茫车海,余章戴着黑色连衣帽坐在后座。
他埋着头、弯着腰、手插腰包、偏头看向车窗外,眼神深邃落寞。
就好像瞳孔里面藏着一只正处在冬眠期的瞌睡虫,透着与世隔绝的孤独感。
千米大厦上,每一层玻璃都反射着昏红色的光,颜色深浅不一。
顶楼挂着巨大的暗金色钟表,秒针缓缓转动,与分针时针重叠在一起垂落在最下方。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汹涌澎湃地如同洪水猛兽般,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每一条行人道上都人烟稠密,天边挂着一道殷红如血的晚霞。
驾驶位上眼神凶悍,不停摆动方向盘,左顾右盼的中年男人是余章的父亲。
他的头发油腻的像是二十年没洗,胡子却刮的比白瓷碗的底部还干净。
他是望子成龙有限责任公司管理层的高级管理,经常忙地昏天黑地,就连在家都时常西装革履,穿着亮地可以反光的手工皮鞋。
他的家教公司为家长培养出了不少优秀的孩子,金边修饰的红色锦旗挂满了整个办公室的墙。
他的电话似乎永远打不完,就连开车也戴着黑色蓝牙耳机,嘴里不停絮叨着:“李老师,说了你多少次了?做为老师,提升学生考试成绩就是重中之重,学生身体差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告知家长不就行了?你有带学生出去锻炼身体的时间,不如用来多上几节课,公司给你的工资分成太高了是吗?”
副驾驶上的女人是余章的母亲。
她戴着黑色方框眼镜,乌黑亮丽的长发披肩,穿着黑色职业装,是名严厉的大学教授,学生缺勤一次期末总评扣五十分那种。
因此她的课从来都是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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