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震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只米白色的拖鞋,鞋尖儿上染了些暗红色的血渍,他往上抬了抬头,却发现头似有千斤重,微微向上离了点儿距离就承受不住的又躺在了地上。
浑身疲乏无力,手臂的地方更是有些僵麻刺疼,四周漫溢着浓厚的血腥味儿,引得他的心脏跳动的越发厉害。
肖震一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吊灯,一时竟是不知道身处何地此时何夕。
“醒了?”
颇含着几分兴味儿的女声骤然响起,肖震一所有的记忆瞬间回笼,他苍白着脸有些虚弱正要开口说话,视线上方出现了一张微带着笑意的脸,披散的长发倾泻而下,在惨白灯光的映照下含着几分渗人的感觉,愣是叫他发虚的厉害,“楚……楚小姐?”
楚意应了一声,“醒了就好,醒了才有意思。”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肖震一这个时候也有些怕了,这一年多他天天跟血打交道,屋子里的血腥味儿做不得假,这么浓重的味道,血量恐怕还不少。
越想肖震一这心头越是发慌,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抽抽的发疼,身体的不对劲儿更是加重了他的焦虑,他迫切地想要直起身了查探现在的情况,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肖先生好像在害怕。”
楚意坐在床上前倾着身子,笑道:“原来你也会害怕呀。”
肖震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话堆在喉咙口却始终没有办法把嘴巴张开,就好像双唇上别黏上了强力胶,死活挣不开。
他只能呜咽两声,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
楚意抿着唇笑了笑,运气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躺在地上的男人便好像木偶一样被无数根长线提溜了着坐起了身来。
坐起身来的肖震一的视线范围总算扩大,他的目光率先落在了床边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他们双目紧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肖震一的目光下移,饶是他全身无力还是反射性地一阵痉挛,张名凯躺在他二人腿边,半张脸都浸在积淌的暗红色鲜血里,一条腿已经分不清原样。
肖震一用力地呜呜了两声,在听到滴答滴答的水落地面的声音时整个人不由一僵,他看了看自己肘窝上熟悉的针头仪器,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病床。
抽血仪的另一端连接着的器皿已经被打碎了,只留下一根细管子悬挂在床沿上,透明管里是红色血,管端一滴一滴不紧不慢地滴落在铺满瓷砖的地面上,地上已经积蓄了一小滩血,不是别人的……那属于他自己。
楚意心情甚好的开口道:“肖先生,你是专业人,你觉得你自己还有多少时间?”
她其实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又笑着伸了个懒腰,“算了,想来现在这个时候肖先生也没心情思考这个问题,反正无论多久总归是会死的,时间长与否也不碍什么事,结果都是注定的。”
病房里的地面污糟一片,楚意可不想就这么下地,她就撑在床架上,手上握着不知道从哪里从哪里接出来的水管子,手腕儿一转里面就慢慢地淌出水来。
她将污糟的地面冲出一条干净的路来,这才穿上拖鞋慢悠悠地走到肖震一面前。
她慢慢蹲下身子,手指间的手术刀看的肖震一心神剧颤。
她的动作很轻,刀尖抵在他锁骨之下,冰冷又刺痛。
楚意在这个男人的上半身开了长长的一条口子,一直到腹脐之下。
肖震一瘫在地上,疼痛和对死亡的恐惧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对着他的肚子玩了一会儿,楚意失望道:“肖先生,你的五脏六腑都散发着恶臭,甚至比不上一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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