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外头守门的小丫头叫了起来。
谭氏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什么,立时转怒为喜,当即迈着小脚,由丫头们扶着赶紧出去了。
宜生与谭氏一来一往的交锋间,时间已经过去许久,甚至过了谭氏往常的早饭时间,只是小丫头们不敢打扰,直到人来了,才敢出声提醒。
外间的饭桌上,小丫头们已经开始布膳,而原本空荡荡的地方,也进来了许多人,看到谭氏出来,一群女人和孩子便立即亲热地请安。
唯二没有向谭氏请安的,是两个长相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
一个是威远伯沈问知。
他看上去五十来岁,凤目高鼻,白面微须,身着玉带蟒袍,脚蹬黑缎朝靴,颇有几分威仪。
而沈问知身边的年轻人,则更是令人眼前一亮。
他有着同沈问知如出一辙的凤目高鼻,五官却又比沈问知更深刻精致,且身形高大,如崖上青松直立,伟岸却不粗糙,端的一副好皮囊。
这年轻人,正是威远伯唯一的儿子沈承宣。
沈承宣身着常服,沈问知却是穿的朝服,一看便知是刚上朝回来。
只是,以沈问知的官职,上朝却还轮不着他。
他能上朝,凭借的不是自身的官职,而是威远伯这个爵位。
谭氏原本还沉着脸,出来一见丈夫儿子,当下不顾得找宜生的茬,也没搭理姨娘们的请安,只一边吩咐着丫头摆饭,一边面带急切地朝父子俩迎了上去。
“老爷,怎样了?”
她伺候着威远伯脱下朝服外衣,脸上带着些焦急地问道。
威远伯笑着摸了摸颔下短须:“折子已经呈上去了,八九不离十。”
沈承宣脸上也带着笑,那笑衬得他越发显得俊眉朗目。
谭氏大喜,双手合拢,朝北拜了三拜。
北边,是皇宫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小狱同学留言说了个问题,一不小心回复了很多,想了下,在这儿贴一下吧,也方便你们排雷。
首先,这篇文不是反宅斗文,真不是,看标签,这文有宅斗标签哪。
很多姑娘应该都是从《虐渣》跟来的,看完《虐渣》全文以及后记的话,应该知道《虐渣》本质以及我的初衷其实不是反种马文(虽然很多人的确把它当反种马看,没事儿,你们高兴就好:-D),而是反不平等,这篇文其实也是类似的。
宅斗是个题材,是个框架,是个很宽泛的概念,可是一本书的性质和思想不是由题材和框架决定,而是由书的具体内容具体表述决定的,很多宅斗文的确有非常想让人吐槽的地方,但同样有很多宅斗文非常精彩,表达的思想也很让人赞同,我不讨厌宅斗文,反而还挺爱看宅斗,所以我真的找不出反“宅斗”
这个题材的理由,顶多顶多,是反部分宅斗文里的部分观念,而不是一言以蔽之地说是反宅斗。
非要说反什么的话,这本书其实是反封建→_→虽然觉得现在这社会还要特意写本书反封建其实挺讽刺的,但因为一些事情,一些现象,我有了这个欲望,于是这本书就出现了。
不过笔力和智商所限,我不确定能否写出想要的效果,也不确定整本书写完后,你们能否正确而完整地接收到我想表达的东西,不过,你们造我有这个心就好,只许表扬不许踩脸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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