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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眨了眨眼,忽然叫了声,“阿娘。”
叫过这一声,便扑倒宜生怀里,却不是让她抱,而是凑近她的脸,嘟着红润润的小嘴巴亲起了宜生。
她亲地没有一点章法,小鸡啄米般,一下一下地胡乱落在宜生脸上,触感温温软软如同热乎乎的糯米团子。
“阿娘、阿娘……”
七月一边亲着,一边又叫了几声,声调却不大平稳,像是有几分急切,又有几分愤怒。
宜生的泪忽然“唰”
地流了下来。
“七月,娘没事,娘没事,七月不用担心……”
她张口,眼泪流地更加汹涌。
七月只会叫阿娘,但她不傻,她会心疼阿娘,会因为阿娘被欺负而愤怒,她只是说不出来。
但没关系,她懂,她能听懂她没有说出的那些话、那些心疼和那些愤怒。
这样的七月,让她怎么舍弃。
她总想活得畅快,前世如此,今生也是如此,可前世不能,是为了七月;今生亦不能,还是为了七月。
只要活着,就无法像死了那样畅快,就总有无数的束缚和牵绊,且根本无法割舍。
可是,纵然无法像死后那样畅快,也不能再像前世一般。
起码,不能再像这次一样,软弱无力,任人掌控,完全无法反抗。
如果无法甩掉束缚,那就砍断它。
七月还在没头没脑地亲着,宜生却已经破涕为笑,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又拿干净的帕子擦了擦七月因为亲她而沾染上水迹的脸,然后便牵着她去睡觉。
脱衣睡觉时,却发现七月手里拿着个东西。
是一只船。
一只小巧玲珑,只巴掌大小,七月一手便可抓握的船,或者说船的模型。
船模由上百个乳白色木质小块拼成,木块还泛着淡淡的香气,似乎是某种香料制成,而那些木块之间并不是用鰾胶相粘连,而是完全借助木块之间的结构差异拼凑而成。
船模虽小,构造却不简单,反而是一艘构造颇为复杂的双层楼船,不仅有仓有室,更有飞庐、雀室、女墙等,巴掌大的东西上汇聚了楼船上的所有重要部位,最小的木块部件几乎只有米粒大小,端的是巧夺天工。
见宜生注意到手中的船模,七月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她朝屋里瞅了瞅,便利索地爬下床,蹬蹬蹬跑到放了茶水的桌案前。
宜生不知她要做什么,只得下床走到她身边。
七月翻起一个较大的瓷杯,抱起水壶,往那瓷杯里到了大半杯水,倒完又仰着头看了看宜生。
宜生此时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便笑着,鼓励性地摸了摸她的头。
七月便又高高兴兴地将目光转到茶杯上,她小心地拿着那只船模,将船模放在茶杯上方,然后轻轻将其落在茶杯中。
茶杯虽不大,但却恰好能容纳下船模,还能余下一些空隙,而那玩具一样的船模落了水,居然也不沉,就那么飘在水面上。
见船模成功浮水,七月脸上高兴的神色便更深了,她看向宜生,两只大眼睛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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