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营帐内,传出一阵洪亮的笑声,一个身着厚重黑裘的卷发男子踏着稳健的步子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那男子走过之处,西戎的战马立即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赵使节,我西戎欢迎你的到来!”
赵孜睿翻身下马,双手作揖,笑道:“西戎王达来,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久仰!”
达来仰头大笑,过来执着他的手道:“好说好说!
咱们进帐内详谈!”
方才围着大楚军士的西戎军马纷纷散开,大楚军士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死去的黑甲骑士早已被人拖了下去,回头时就连血地都打扫干净了。
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做梦一般。
详谈的过程中,赵孜睿了解到,西戎王的确有心和谈,主要是受到相邻的月之国的攻击,为了集中精力对付月之国,西戎王便打算通过跟大楚和谈来解决后顾之忧。
但是因为两国之前边关多次征战积怨较深,西戎王十分怀疑大楚和谈的诚意,所以才故意设局考验赵孜睿。
既然考验通过了,而西戎王又很赏识这次前来的年轻人,自然是皆大欢喜。
经过两个时辰的仔细详谈,双方终于确定了初步的和谈结果。
午间,西戎王招待大楚军士吃饭,席间,大楚那边带来的礼物有御赐的美酒,赵孜睿便让军士拿了出来给西戎王犒赏三军。
西戎王为人谨慎,他喝酒从来不喝别人送的酒,都是自己窖藏的好酒,此时宴席上,西戎王拿了自己窖藏多年的西域葡萄美酒来招待使者。
正在饮宴间,突然外面来报:“大王,不好!
这厮有鬼!
他一定是来诈我们的!”
众人一愣,赵孜睿脸色一冷,道:“你有何凭证?”
那西戎士兵叫道:“还说有何凭证呢?我们的士兵喝了你们的酒全都中毒了!”
赵孜睿吃惊极了,立即站起来,道:“带我去看!”
西戎王和赵孜睿带着人立即前去士兵营帐中查看,果然见到喝了酒的士兵一个个腹痛难忍倒地不起。
西戎王看到此情此景勃然大怒,“嚓”
一下拔出了随身的佩剑直指赵孜睿的脖颈,怒目圆瞪喝道:“好你个赵使!
本王当你朋友,你竟如此毒害我们!”
闪着寒光的长剑就在眼前,赵孜睿垂眸看那剑尖,语气清淡的说:“大王有空指责我,不如立即传军医前来诊治,一来查出原因,二来救下这些兵士们的性命!”
西戎王恨恨瞪着他,喝道:“来人,看住此人!
倘若果真酒里有毒,你休想活着回到你大楚的营地!”
几个西戎人看住了赵孜睿和他的副使,西戎的军医来了,只见那军医诊断之后神色大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
那军医跪在西戎王跟前道:“大王,这是剧毒,不可解啊。”
西戎王脸色煞白,放眼望去,总该有百来个士兵中了毒,他急的不得了,一下子拎起那军医的领子,怒气冲冲的说:“什么不可解?既然是毒就该有解!
分明是你医术不精!”
那军医吓得浑身哆嗦,哭丧着脸指着一旁的赵孜睿等人,“大王,那酒里是那楚人下的毒,你自然该找大楚的使者要解药,怎能怪我呢?”
这句话提醒了西戎王,他双目冷森森的看向赵孜睿,“赵使者,将解药拿出来!
否则,嘿嘿,你懂的……”
两个副使都出了一身冷汗,左边的副使颤声道:“大人,我们来的时候,带的酒都是直接泥封从京城过来的,一路上泥封都没有动过,按道理皇上也不会赐毒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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