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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信中就说,侯爷夫人身体不适,现在可好些了?”
方氏关切地问道。
庆大娘叹了口气,“请了无数个大夫,吃了不知多少的药,看着是好了些,不过还是懒懒的,一天中总有大半天是睡着的,饭食也懒得进,御医说,这个夏秋无妨,只看今冬……就能大好了。”
房内顿时无人说话,方氏沉默半晌,“我这个外甥媳妇,是万里挑一,最是要强的。
年轻的人,养一养就好了。”
“可不是,侯爷夫人吉人天相,很快就好了也是有的。”
气氛这才好起来,几个人不约而同转了话题,又聊了一会别的事,方氏就安排人带几个人下去歇息。
荀卿染姐妹几个从里屋出来,方氏挑了花样递给荀卿染。
荀淑兰坐到方氏跟前,小声询问,“大表嫂是什么病,这么听着,仿佛病了有一年多了。”
方氏摆摆手,给荀淑兰使了个眼色,荀淑兰就不再问。
这时有人来回禀。
“齐家四爷和老爷说完了话,要来拜见太太。”
方才在里屋,荀卿染就听几个媳妇说,国公府的上的四爷也来给方氏拜寿。
听说本来是没工夫来的,凑巧出来办差,路过颍川,府上的二老爷就差了他来,给荀大老爷请安,给方氏上寿。
方氏赶忙叫人请进来。
荀淑芳和荀淑兰都齐齐露出期盼神色,荀卿染想了想,就问方氏,她是不是该回避。
方氏在几个女孩子脸上瞧了一眼,“嗯,那是你大姨母家的四公子,你们该叫表哥的。
是自家人,现在见见也好,不用回避了。”
外面传来靴子响,还有金嬷嬷的说话声,一会工夫,金嬷嬷引着一人走了进来。
这人身穿玄色暗纹金丝柳叶团花箭袖长袍,青面白底缎子朝靴,腰系同色玉纹腰带。
荀卿染只觉得扑面而来一股肃杀之气,忙和姐妹几个都站了起来。
“攸哥儿,快起来。
几年没见,如今已经是大人了。”
那人进来就拜见方氏,方氏忙上前扶起来。
荀卿染记得人说过,齐家这一辈的年轻人,多为富贵安养,只有一个是武举出身,现做着御前侍卫,叫做齐攸,心里就猜一定是这个人了。
齐攸抬起头来,看样子有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足比娇小的方氏高了两头。
荀卿染先是暗赞好气魄,待瞧清了齐攸的长相,更是暗赞一声好眉眼。
齐攸眉毛不粗不细,却浓黑如墨,斜斜直飞入鬓中。
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黑色瞳仁宛如墨玉,一眼望来,端的是英气逼人。
荀卿染微微垂下眼帘,又忍不住再次抬起,这次瞧的更清楚了,这男子的眉心竟长了颗朱砂痣,小小的一颗艳若胭脂。
这颗朱砂痣,若在寻常男子脸上,必定显得柔媚,但在齐攸脸上,只是将他身上的肃杀之气减弱了几分,直让人觉得这男子虽然危险,却还是难以挪开视线。
方氏又让荀卿染姐妹们一一和齐攸见过,这才两相坐下说话,先问老太君可好,又问他父母,最后又问了一番路上的寒温。
荀卿染在旁边冷眼瞧着,方氏待齐攸热情亲切,不亚于对待郑元朔,但是腰却一直挺的直直的,不像与郑元朔那样随意。
荀卿染又瞥了一眼齐攸,并不觉得奇怪。
如果在路上遇到这样的人,荀卿染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但也只是多看两眼,对于这样全身上下写满生人勿进四个字的人,荀卿染可不想去亲近。
荀卿染低着头,眼角余光左右一扫。
荀淑芳和荀淑兰两个身体都坐的笔直,眼光都在齐攸身上打转。
就是最为害羞的荀淑芝,也忍不住在偷瞄齐攸。
颍川地方多出文人,荀淑芝只在内宅,平时没有机会外出,就是荀淑芳和荀淑芸,虽能跟着方氏外出,但是所见的也多是清秀书生,对于齐攸这样气质的男人,只怕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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