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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菊瞧着单雁枫的样子,连忙将单雁枫滑至大腿的长裙给拉了下来,遮住那那双笔直修长的腿。
“娘娘,您莫要气恼,这次屈家不过是运道好了一些罢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单雁枫那双妖媚的凤眼微眯,遮住快要溢出来的不甘心,说道:“让人给本宫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帮屈家。”
宿菊点头,想起尽早去椒房殿请安时的事情问道:“娘娘,昨日陛下歇在婉贵嫔的承安宫,您打算怎么办?”
单雁枫不在意又手指轻轻地抚了抚鬓发,动了动身子,颇为妖娆的斜倚着,那副慵懒魅惑的模样看得宿菊咽了咽口水。
单雁枫瞥了一眼宿菊,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到面前来,素白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宿菊的下巴,勾唇轻笑:“你一个女子见着本宫都能迷了魂儿,陛下一个活生生的气血旺盛的男人还能被婉贵嫔那个厨妇给勾去吗?”
宿菊恍惚地看着单雁枫那双能迷死人的媚眼,迷迷糊糊的点头。
“宿菊,去,把库房里那盒润手膏给婉贵嫔送去,就说本宫怜惜她赏给她的。”
单雁枫笑得开心,她几乎能想象得到屈婉萝那张被气的发青的脸,她不开心,她就开心啰!
领命的宿菊不由有些同情那个承安宫的婉贵嫔,曾经也是宠妃的女人在自家娘娘这儿压根儿就不够看,这润手膏不就是讽刺婉贵嫔是个整日待在厨房的厨妇吗?
匆匆忙忙去库房领了东西送到承安宫的宿菊,转身看了看承安宫的牌匾,听着里面婉贵嫔发火的声音摇了摇头……
屈婉萝自入宫以来便是恩宠加身,可是一年前的选秀放了那个女人进来之后一切都变了,她历来就不是个脾气好的,这性子让她不知道着了多少次那单雁枫的道儿,屈婉萝捏着拳狠狠地捶在被子上,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家中遭难,她在宫中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娘娘,盛州传来消息了。”
申芳满脸喜色地跑进内室,屈婉萝瞧着申芳那模样便知事情好转,心下一喜,忙招前了来。
申芳关好门窗将书信递到屈婉萝的面前。
屈婉萝慌忙打开一一细看,越看越是心喜,到最后更是大笑了出来。
申芳有些担心的看着屈婉萝,这是怎么了?
“本宫就看单雁枫那个女人能嚣张多久!”
屈婉萝勾着唇角冷笑:“走,随本宫去椒房殿与皇后娘娘唠嗑唠嗑。”
……………………………
车驾低调地进入都城,直行至余府正门。
宜华微微掀起车帘子的一角,余府两个烫金大字在不算耀眼的阳光下依旧闪着光辉,余采箬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牌匾了,自打她从余府进入皇宫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哪怕她早已是手握权势的一朝辅政太后。
余府现在的当家主母,余采箬的大嫂余周氏早已带着丫鬟婆子候在门前,宜华扶着夏兰的手下了马车,免了余周氏的礼节,亲近地握着她的手:“大嫂,好些日子不见了。”
余周氏经常随着余老夫人入宫,比起势利眼的二嫂,余采箬对这个嫂子的感官好太多太多。
余周氏的年岁也不小了,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祖母,最大的都已经九岁了。
笑得分外柔和的余周氏反握住宜华的双手,笑道:“是好久不见了,您在外待了一年了呢,爹和娘在里面等着呢,念叨了许久,可算是到了,快快进去吧。”
宜华随着余周氏往正堂大厅去,余采箬有将近三十年没回来过,这院子里的景致也只是留下淡薄地几乎没有的影子。
“娘娘怕是不记得这些了吧?”
余周氏指了指两边的屋子景致,颇有些感慨,当年她嫁进来
的时候,小姑子还只是个娇气的不行的姑娘,如今啊已经是高坐上头受人朝拜的一朝太后了。
宜华摇摇头,怎么可能会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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