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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特别明净,抬头就看见星子如明珠落玉盘般闪耀,徐徐山风吹着,倒也不冷,反而吹得人头脑格外清醒,而当身子埋在暖和的睡袋里时,暖意上涌,便连带着睡意也翻滚上来,不一会儿便能让人进入沉眠。
但襄荷却还不想睡。
她朝谢兰衣挪得更近了一些,几乎窝到他怀里,脑袋抵着他的下巴,轻轻蹭了蹭。
她望着蓝色的天幕,轻声说着:“我想爹和跳跳了。”
毛茸茸的触感让谢兰衣觉得有些痒,他回蹭了她,温声道:“出山后就回去。
刚好赶上跳跳入书院,若是晚了,他怕是要生气不理人了。”
想起那小家伙嘟嘴不理人的样子,襄荷笑眯了眼,可旋即又叹了口气,朝他怀里窝地更近,“可是,我怕找不到那个山谷。”
谢兰衣顿了一顿,凝声道:“那个山谷,那么重要?”
襄荷眯眼,想着脑海中那遥远的回忆,轻声道:“其实……好像也不太重要。
只是后来想起来,总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曾经遇到过那么一个山谷,因为那里真的很……不可思议。”
“就像我的遭遇一样……有时候想想也会觉得不可思议,会想这是不是一场梦,梦醒来之后,你、爹,还有跳跳,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的,你们都不是在真的,都只是我的幻想,那样的话,我觉得我会崩溃的……”
襄荷的声音逐渐染上鼻音。
谢兰衣将手从睡袋里挣出,揉了揉肉她脑袋上柔软的发,随即紧紧抱住她,无奈地道:“胡思乱想什么,我是真的,爹是真的,跳跳也是真的。”
襄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懂……”
穿越什么的,他怎么会懂。
谢兰衣好脾气地笑笑,忽地低下头,捉住她小巧的耳垂咬了下。
“啊!”
襄荷轻声惊叫,捂住耳朵,怒瞪他,“干嘛咬我!”
谢兰衣又靠近,朝刚被他咬了一口的耳朵吹气,吹罢气,问道:“疼不疼?”
其实不怎么疼,他用力很克制,牙齿刚刚咬到软骨就松开了,所以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痒,但襄荷才不放过这个机会,委屈地叫道:“疼!
疼死了!”
“疼就好。”
谢兰衣笑了,不等她发飙,道,“疼了还不相信我是真的么?我知道我是真的,你是真的,我们两个现在在一起,这也是真的。”
“人之一生,本就如大梦一场,何时醒来谁能知晓,想来想去也是无用,不如惜取眼前。”
襄荷反手抱紧了他,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谢兰衣又笑了起来:“今日怎么了,情绪忧思多变,倒像小时候似的。
你可都是七岁孩子的娘了。”
襄荷立刻张牙舞爪起来,爪子在他背上挠了一记:“孩子娘怎么了?孩子娘就不能任性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人老珠黄不好看了!”
谢兰衣抿唇笑看她像只炸毛的猫,等她闹腾够了,才抱住她,哄到:“孩子娘没什么,孩子娘也可以任性,孩子娘最好看。”
襄荷脸一热,嘴里却小声嘟囔着:“哼,甜言蜜语对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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