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送来了,听说太太那边送来了白玉化瘀膏,那就用不到红花药膏了,白玉化瘀膏药效要比红花药膏好多了,老奴这就回去跟老太太禀一声,让老太太安心才是。”
卢妈妈笑着给梓锦告了辞就往外走,水蓉忙送了出去。
梓锦看着杜若,笑道:“以后委屈姐姐到我这里来了。”
杜若生就是桃眼杏腮,皮肤又细腻,在老太太屋子里也是数得上的美人,此刻听到梓锦这么说,面皮一红,忙说道:“姑娘千万别这么说,能来伺候姑娘也是杜若的福气,既来了这里就是姑娘的丫头,姑娘只管有事吩咐就好。”
梓锦听着心里大为赞赏,能高能低,态度谦卑,杜若也算做得不错。
想了想又说道:“杜若姐姐以前在老太太屋子里拿的是一等丫头的月钱,来了我这里却只能拿二等丫头的月钱,难免委屈了姐姐,以后公中的姐姐拿二等丫头的月钱,剩下不足一两银子的二百钱我给你补上,总不能让姐姐来我这里已是屈就,月钱上还要受委屈。”
杜若听到这话却是神色严肃起来,一板一眼说道:“姑娘,奴婢有话要说。”
梓锦看着杜若,带着憨憨的笑容,说道:“杜若姐姐有话直说。”
杜若闻言就跪了下去,梓锦伸着身子要去扶她,杜若忙将梓锦服了回去,说道:“等奴婢说完,奴婢自然会起来的,姑娘,老太太让奴婢过来伺候姑娘,就是姑娘的丫头。
咱们府里五位姑娘跟前的丫头最大的都是二等丫头,拿的都是八百钱,要是奴婢拿着公中的月钱,私底下还要接受姑娘的贴补,姑娘您这不是臊我吗?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万万不可特殊对待,岂不是寒了别人的心?再者杜若没有旁的本事可是一颗忠心还是有的,姑娘以后莫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杜若真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话说的很实在,杜若的表情很诚恳,梓锦却觉得这个丫头这是一个好丫头,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就是海氏见到了也要笑着对待,如今来到自己这里以前的风光只怕是没有了,可还能这样不卑不吭,知道自己的位置,这就是很难得的了。
不过说不定这也是表象,日久方能见人心,以后日子长着呢。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旁的,只能说一句有我在便有你们在,日后若能升一等丫头你是头一个的。”
梓锦眉眼弯弯笑着说道,看着像个小娃娃般的天真,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令人不能忽视,杜若突然有一种错觉,眼前这位五姑娘只怕跟自己以前见到的也不一样呢。
正说着话水蓉跟寒梅进来了,两人就跟杜若见了礼,道:“以后还请杜若姐姐多多指教才是。”
杜若也忙说道:“我年纪大些勉强当了这个姐姐,可是姑娘屋子里的事情我还生熟得很吗,还请两位妹妹多多提点才是。”
你推我让的倒是让梓锦笑了起来,道:“杜若也不用谦虚了,你在老太太那里都能做事情妥妥当当,到了我这里自然也是妥当的人,水蓉就把我屋子里的钥匙交给杜若,以后你们都听杜若的差遣,大家和和气气的相处才是。”
杜若又推辞一番,水蓉跟寒梅却也不退步硬是将资金屋子里的箱笼钥匙,账册交了出来,再怎么说杜若也是老太太跟前的,这点颜面还是要给的,水蓉跟寒梅心里明白得很,更何况她们跟着梓锦有些年头了,主仆之间的情谊也不是杜若说替代就能替代的。
杜若一见推辞不过,只得收下勉强管了起来,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不管什么事情都要跟水蓉跟寒梅商议一番,如此一来二往的倒是几个丫头越走越近了,梓锦看着心里倒也开心,特意让水蓉偷偷地去打听了杜若的家里情况,心里好有个底。
“……是家里的独女,上面有一个哥哥已经成亲了,下面还有一个个弟弟,杜若姐姐都订了婚事了,是外院回事处的林管事的大儿子林仲。”
水蓉趁着晚上她值夜的时候悄悄的说了。
梓锦一愣,问道:“连婚事都定下来了,还是这样一门好婚事,难怪老太太要将杜若送过来给我使唤。”
水溶一时没明白,张口问道:“姑娘,这有什么关系吗?”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