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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氏腾地就站了起来,满脸的涨得通红,张口就吼道:“不行!
四丫头没有嫁妆傍身,不是还有公中的五千两银子做嫁妆,哪里委屈了她?”
想到这里突然间想起昨晚上姚谦是宿在莫姨娘处,定是莫姨娘撺掇了老爷这样行事的。
想到这里海氏就哭了起来,拿着帕子抹泪,道:“老太太,您可要给媳妇做主,哪里有当家的爷们这样给一个妾室置办产业的,这时将我置于何地?还不如痛痛快快的给我根绳子了结了才好,这以后我还有什么颜面出门见人,人家背后不知道怎么指指点点……”
“你现在知道了?”
老太太轻哼一声,随即问道:“那你亮出嫁妆单子让莫姨娘窝火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现在知道诉委屈了?”
海氏闻言就不敢吭声了,当初贺妈妈劝过她,可她没往心里去,哪里会想到莫姨娘那个贱婢居然会拿着这件事情让姚谦给她添置产业?其实姚谦还算厚道,没有算计海氏的嫁妆,要是按照莫姨娘的说法,海氏的嫁妆都是姚府的,要真是姚谦让海氏公正公平的给每个孩子添妆,海氏岂不是要气死?
看着海氏,老太太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活了这都小半辈子了,跟莫姨娘打擂台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净想着逞能了!
海氏憋着一张通红的脸,看着海氏问道:“老太太,那您说这事该怎么办?要是老爷真的给莫姨娘再添产业,我……我也不活了……
☆、081:这是哪一出?☆
老太太看着海氏虽然很是生气,可是家族规矩却不能从莫姨娘这里开了先例,如果是这样有样学样,那以后姚家还不得翻了天?
想起早上姚谦跟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那忐忑不安的神情,当时老太太是这样说的:“给莫姨娘置办产业?莫姨娘没有嫁妆给四丫头贴补嫁妆,你心疼莫姨娘,更心疼四丫头,那你怎么不想想吴姨娘跟五丫头?吴姨娘可有傍身的财产给五丫头添妆?五丫头难道将来嫁人在婆家就不需要脸面?你只想着莫姨娘跟四丫头,那你将五丫头跟吴姨娘置于何地?且不先说太太,这些年你给莫姨娘置办了多少产业?吴姨娘可有?”
姚谦闻言满脸是愧色,老太太看着就叹了口气,心痛不已:“吴姨娘母女心地纯善,这些年在府里也是谨守规矩,从不惹是生非,可是你的一颗心也不能太偏了,你看看五丫头,那么小的人,每次在几个姐姐面前从不敢高声说话,在我面前,在太太面前也是规矩十足,吴姨娘就更不用说了。
家宅不兴,规矩不足,这是祸患的根源。
若你心太偏了,难保哪一天祸起萧墙。”
姚谦猛地惊醒过来,看着老太太愧疚不已,道:“儿子知错了,以后这样的话再也不说了。”
“嫡庶本就有别,莫姨娘一个妾室还想着庶出的四丫头跟嫡长女一样的嫁妆,这就是放到哪里也是不合适的,传出去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要是真有这个骨气,当初怎么就愿意做妾?想着儿女委屈?那就更不应该做妾,到了年纪配出去,以她的容貌嫁个府里的管事做个正房娘子也不是不能,自己上赶着不要颜面勾搭了你有了身子做了妾,这个时候觉得对不住儿女了?这样的话你也信,好歹你也是个从六品的官老爷没怎么就这样听从一个妇人的谗言?真不知道你官场上的名声是不是假的!”
姚谦汗淋淋的,一个大字也不敢回,默默的听训,心里却觉得老太太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老太太扒着手指说道:“不说远了,就本朝开朝以来,江阴侯吴举。
宣武三年封,十四年卒。
其子吴高袭,屡遭谪职,乐安十二年因罪削职,免了爵位。
会宁侯张平,宣武十二年封,廿六年坐党削,除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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