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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希白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晦暗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掀开车帘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飞逝的风景。
他一直以来就特别羡慕谢云邵,哪怕他母亲早逝,但是他有一个疼他到骨子里的父亲,就算他当一辈子纨绔,就算他什么不做,也有人给他撑起一生。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身后靠着整个清河郡主府靠着大儒名门姜家,他也可以像谢云邵一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做,便可以顺遂一生,可是现实呢?现实是,他什么都没有,父亲母亲,什么都没有,他有的只是他自己而已。
盛行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了,他揉了揉眼睛,指着发着幽光的东西迷糊道:“这是什么?”
“你的?”
谢云邵晃了晃脑袋,那是一个的香囊,但是不知为何却发着淡淡的幽光映着香囊外面绣的昙花,一瞬间仿若昙花盛开,煞是好看。
“我的。”
姜希白闻声侧头,酸胀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身侧的香囊,天色晚了,它也亮了。
“你在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这光真好看。”
盛行瘫在马车上手脚无力,打了个呵欠。
“碧萤石。”
姜希白将香囊握在手里,闭着眼松缓疲倦。
又将近行了半个时辰,整个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没一会儿马车也停了下来,到驿站了。
此处是风城驿,乃是从京都到江都途中最大的一个驿站,安全性也比一般的驿站要高。
待到谢云邵等人下马车的时候,季黎他们已经站在外面等着了,方大人正在指挥安置,季黎就站在马车旁边静静的看着,尔宜雨眠站在她的身侧正说着话。
谢云邵拖着不甘不愿的盛行,并着姜希白一起走了过去,昏暗的天色下,姜希白手中发着光的香囊格外显眼。
季黎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打量了那香囊一眼,只一眼便认出了里面的碧萤石,碧萤石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也不稀奇,就是因为它的不珍贵不稀奇,出现在姜希白的手里才奇怪,季黎收回目光,继续听着尔宜报备江都传来的情况。
得到消息的驿将带着几个驿丁匆匆出来,他识得方大人,见着在门口招呼的方大人连连作揖,不知方大人与他说了什么,他撩着衣袍直接跑到了季黎面前,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大人里面请。”
这风城驿的驿将姓温,其他驿站的驿将多是当地富户,但风城驿不同,这位温驿将乃是正儿八经的官身,哪怕只是个不上眼的九品,但也比其他驿将来的有地位些。
温驿将半弓着腰,战战兢兢,他与方大人曾有过几面之缘,刚才方大人与他言这位时并未详说,只言是他的顶头官员,方大人乃是三品大员,整个朝中只有两位女大人的官职在其之上,其一是年事已大的沈曲禾老大人,其二嘛……那自然就是位列百官之首的当朝第一人季大人了。
季黎先一步走进驿站,尔宜雨眠紧随其后,陆染衣倒是落后了一步,她手指轻轻地按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姜希白手中的香囊,碧萤石,碧萤石,真有意思。
盛行一下马车便注意到陆染衣了,这一路走来,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她搭话,见她步子缓慢,长腿一跨走到她身边,自认为很是帅气地笑了笑:“一路同行,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陆染衣微敛了笑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快步走了进去,她对白斩鸡一样的男人没兴趣,对一个随时随地喜欢发|情的白斩鸡更加没兴趣。
盛行被她忽视了个彻底,又触及到她的眼神不由心下微恼,对着身边的谢云邵扬了扬脸:“难道我不俊吗?”
谢云邵点了点头:“俊吧。”
那个‘吧’字是什么意思?盛行听起来总觉的有些不对劲儿,不过他一向喜欢忽视细节,手指划了划鬓角,望着夜空:“大概是天色太暗了,她没看清楚小爷的俊脸。”
谢云邵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盛行,行了行了,咱们还是进去吧。”
和他一起待在外面总有一种很丢脸的感觉。
世子爷他皮薄,还是不要和他一起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风城驿不愧大驿站之名,就连饭菜都比普通驿站高了几个档次,待到用了饭刚刚过了戌时,季黎坐在书案前看着从江都寄来的书信,染了梅花香的信笺很是别致,是她师父的,让他们加快粮饷的运送速度,江都的情况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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