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吩咐道。
“是。”
季黎皱着眉头出了姜希白的房间,今日若不是陆染衣预先提醒,怕是会有不小的影响。
想到陆染衣,季黎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陆染衣师从钟越泠?钟越泠很多年便没了消息,怎么会和陆染衣搭上关系?
季黎停在谢云邵的房间外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关好门一转身就见谢云邵依旧坐在浴桶之中,季黎一愣:“你怎么还在浴桶里?还没洗完么?”
宁世子羞涩地笑了笑:“你不是说让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吗?”
季黎坐在床上,轻摸着腰间地玉佩:“是吗?我这么说过?”
宁世子猛点头,是的,是的,季黎瞧着他那模样不由勾了勾唇角,半靠在床架子上,目光在他脸上打转儿。
宁世子对着季黎笑了笑,低了低头看着自己浸在水里的身体,纠结着自己是就这么不要脸地站起来呢还是再等等。
季黎动了动身体倒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床幔,说道:“今天晚上本官就睡这儿了。”
“啊?这……不大好吧?”
宁世子趴在桶沿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季黎,嗯,同床共枕什么的,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有点儿小激动呢!
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大晚上的话说不定会发生点儿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呢,宁世子捂了捂脸,想想就觉得羞人哎,当然啦,还有点儿小期待就对了。
第39章
季黎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闪过今晚发生的事,陆染衣,钟越泠,姜希白,落槡,也许她应该尽快赶往江都见一见师父。
“你打算在水里泡一晚上吗?”
季黎偏了偏头,看着趴在浴桶上一脸纠结的某人:“尽管天气炎热,一直泡在水里总归是对身体有害的。”
谢云邵伸着手指在水里搅了搅:“要不你先闭上眼睛?”
无论怎么想都还是感觉羞人的很。
季黎勾了勾唇角:“可以。”
谢云邵舒了一口气,快速地从浴桶里跨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裤子,这种感觉真的是……说不出来的那啥……宁世子拿起架子上的亵衣,理着衣服的手一僵,瞪大了眼:“不是说好了闭上眼睛的吗?”
季黎懒懒地抬了抬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还不赖。”
宁世子慌七慌八地拿着衣服挡住自己的上身,双眼中满是控诉:“什、什么?”
季黎轻嗯了一声:“赞美你。”
她坐起身来,冷淡的目光锁定着谢云邵的身后的窗户,提醒道:“你现在最好别动。”
谢云邵也没问什么,很是乖巧地抱着衣服立在原地,他疑惑地看着从袖中掏出匕首的季黎,心下一惊,季黎想干嘛?宁世子心中惧惧,他不就是没给她看吗?用得着动刀子吗?
泛着冷光的匕首带起一阵冷风,穿过谢云邵的下肘落在了他的身后,哧……的一声响起,这是刀剑插入血肉的声音,季黎已经离开了床铺,手中拿着雕花刀鞘缓缓靠近,她立定在谢云邵面前,目光却是穿过他落在了后面。
后知后觉的谢云邵连忙也转过身去,却见一条通体碧绿的长蛇被匕首从七寸处拦腰截断,长蛇还没死透,长滑的身子时不时动那么一下,谢云邵拿着亵衣拍了拍手,对着季黎由衷赞美:“准头真好。”
季黎沉默地看着他,果然,她还是不怎么能理解这人的脑回路,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就突然出现的毒蛇表示一下自己的惊讶吗?
宁世子好奇地抱着衣服蹲在断成两截的长蛇旁边:“这是什么蛇?长得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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