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话虽如此,男人的脸色却不怎么好。
从院子里透出来的昏暗光线,从他背后照过来,在眼睛处留下一片阴影,令人无法看出他的情绪。
陈岭仔细想了下,似乎打从他见到两位阴神起,就开始情绪不对了。
“你是在介意我给他们烧东西吗?”
陈岭猜测道。
江域斜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陈岭:“我真的没有贿赂的意思,只是看他们工作辛苦,想表达一下关心和感谢之意。”
也不知道哪个字戳中了对方,江域身上的气势彻底变了,空气中滚动着浓烈的阴气,仿佛傍晚时被五雷符引出的黑云,汹涌浓郁得让人心里害怕。
江域按住青年的肩膀,把人拉近:“他们到底有没有收受贿赂与我无关,我不高兴的是,你不该给除我以外的男人烧纸。”
陈岭:“……啊?”
江域身上冷冽的气息与陈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没有冲突,和谐而自然,以至于当对方抽身离开时,陈岭险些没反应过来,总觉得压在肩膀上的那双手还在。
他举起拳头放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说不定他们俩不是男的呢,连脸都看不清,也可能是声音比较中性的女性。”
江域:“……”
实际上并没有离开,并试图了解二人关系的阴差:“……”
相处了这么些日子,陈岭也看出来了,老祖宗是个执拗的人,认准了就不变。
比如两人之间的关系,他试图平心静气的当朋友处,江域却始终站在大家长的角度来看待他,帮助他,保护他。
所以在烧纸这件事上,对方会作出这样的反应,陈岭在短暂的错愕后,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在江域眼里,眼下的情况就跟未婚夫妻中的一方,偷偷给野男人送花送礼物差不多吧。
陈岭想跟他聊一聊,可一对上男人闪着愤怒光点的眼睛,他就开始的心虚,好像自己真是个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渣男。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妥协道:“行吧,我答应你。”
妥协不是不计回报的,既然做了让步,自然就要讨点东西回来。
陈岭把手背到身后,探究的盯着江域:“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幽冥的地位是不是比他们高。”
“算是。”
江域没有隐瞒,但也不打算说更多。
陈岭抿了抿嘴唇,说:“那之前为什么不是由你亲自拘魂?”
“各司其职,而且我不沾手阳间事务。”
江域一顿,意味不明道,“你的事除外。”
陈岭还想再深入探究一下对方身份,这下倒好,一肚子话全挤在了嗓子眼。
热意上头,他别开眼看向别处,含糊的的说了一句“我先进去了”
,转眼人就闪进了院门。
江域信步跟进去,看着青年匆忙走进房间的背影笑了下,即将经过时,他停了下来,视线穿过窄小的门缝,精准的攫住门后偷看的视线。
陈岭脸颊飞红,咔嚓一声合门上锁,转身用后背抵上门板。
等到外面的脚步声远离,他快速走到窗口拉紧窗帘。
郁闷地坐到书桌前,陈岭心想,不愧是活了上千年的窖藏老鬼,没吃过猪肉,但人家肯定看见过无数次猪跑,撩拨的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自己要是也能有这个本事,哪能单身到现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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