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域眸色沉了沉,低头捏着青年的下巴,小幅度的往上抬了。
“不够。”
他声音低哑靠近,嘴唇距离陈岭的唇峰只有毫米之遥,“换个地方再亲一下。”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存在感极强,陈岭感觉被这气息触碰过的地方微微发痒,蚂蚁一样从他心头爬过,让他躁动不安,想拔腿就跑。
可是跑,不是他的风格。
这年头小学鸡谈恋爱都不会害羞逃跑了。
陈岭的脸还是很红,但这并不能影响他大脑的运转。
他眨了眨眼,突然抬手捏住男人的耳朵,以强硬的方式驱赶内心的羞怯,“你耳朵都红成这样了,再亲一下你受得住吗?”
青年的手指温热,指腹柔软,江域任凭耳朵被抓着,身上的肌肉却因为着猛然的肢体接触而紧绷起来。
他喉结上下动了下,眼眸锁定青年红润的嘴唇,声音很轻,诱哄一般,“你说呢?”
平淡的一句,透露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克制到极致的情绪。
瞅见自己指腹间的柔软的耳垂快红得滴血了,陈岭有点得意,又忍不住高兴,还有一种驯服了凶狠猛兽的骄傲。
冲男人笑了笑,他松开手,忽略掉那句反问,岔开话题,“别得寸进尺,先干正事。”
脸上有多平静,胸腔里的那颗心就有多躁乱,怕再待下去心跳声会突破肉|体屏障出卖自己,陈岭飞快转身,抢在被男人伸手抓他前拉开门走了出去。
江域还站在原地,指尖碰了下被亲过的地方。
青年的嘴唇柔软,温热,却让他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这感觉一路窜进心头,传遍周身,熨烫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人激动,血液沸腾,想把人箍进怀中,狠狠咬上那双让他无法平静的双唇。
这样的冲动陌生,鲜活,刺激,让他忍不住想要多品尝几次。
走廊里死寂一片,即便是身上的夹克也无法彻底抵挡空气中的寒气,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激出一层鸡皮疙瘩,反倒让陈岭混乱的心跳逐渐冷静。
他站在走廊中央,望着前方,寻思着王家到底会将尸体放在哪个房间。
察觉到后方有人走近,心跳险些又乱了,他抿了抿嘴,做了个深呼吸调整情绪,然后转身,“你来的时候,吴伟伟知道吗?”
江域把手里拎着的包抬起来,“带来了。”
陈岭扫了眼自己鼓囊囊的背包,伸手要去拿,被男人避开了。
“背着包不方便行动,我帮你拿着。”
江域说着想到什么,手指轻轻拉开拉链,轻松勾出一根伸缩棍,递进青年手中,“防身。”
陈岭落的轻松,接过伸缩棍别进后腰,藏在夹克中。
回头看了眼分布在走廊两边的房间,他问江域:“王家的儿子是不是已经死了?你能感觉到死气吧,他在哪儿?”
“地下室。”
江域对死气和阴气非常敏感,一进这套别墅,他就感觉到腐朽的气息。
跟和自己之前想的差不多,陈岭头也不回道:“那我们去地下室。”
江域跟在后面,行走的姿势完全称得上是闲庭信步,相比之下,前方那道弯着腰的身影,更显得有些偷偷摸摸。
到了一楼,依旧没有看见王太太和王先生的身影,陈岭正想回头问问老祖宗知不知道地下室的方位,忽然鼻腔发痒,没来得及捂住嘴,重重打了一声喷嚏。
“谁!”
王太太的声音先冒出来,紧跟从一道隐秘的房门内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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