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可能会对他有怨气,可能会难过或者恨,但琴酒并不在意。
更何况,现在希欧多尔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他顺从了,并没有怨恨。
他喜欢自己。
琴酒很清楚,所以自己要利用这份喜欢。
希欧多尔露出一个笑,告诉琴酒:“既然是阿阵要求,我不会回去的。”
他不会回去的,也没有办法回去,如果消失了,那大概是虚弱得再也支撑不下去死了。
但是阿阵不想让他死,那就让阿阵以为自己回家了……也挺好。
琴酒分辨着他的神色,很满意他的顺从和听话。
心底那微弱的不安因为希欧多尔的笑消散了,琴酒放下心来,主动地去亲吻希欧多尔。
但希欧多尔出乎意料地偏开了头。
不等琴酒恼怒,希欧多尔又咳嗽了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一时停不下来。
琴酒把水端到了他的手边,希欧多尔接过喝了下去,连带把喉间的血腥味压了下去,他缩回了被子里,握着琴酒的手晃了晃:“阿阵,让我再睡一会儿。”
琴酒没说什么,甚至还帮他把被子盖好,之后也没离开,无声地坐在房间里,拿出手机,看一会儿手机,又看希欧多尔几眼。
希欧多尔沉沉地睡了过去,却睡得不安稳,做梦也是一片黑暗和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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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欧多尔的身体在越来越虚弱,他肉眼可见地不再活蹦乱跳,连和琴酒亲密的时间都减少了,他经常在睡觉,像是自然睡觉,又像是在昏睡。
但当琴酒问起的时候,他只是说自己在恢复中,需要时间。
他不喜欢琴酒问这个问题,每次问到都会扑上来堵住琴酒的嘴,试着用别的方式转移话题。
“阿阵,做吗?”
希欧多尔在这天吃完饭后,很突然地对琴酒发出了邀请。
他的触手久违地出现了,完好无损,让琴酒以为他恢复了不少。
触手缠上熟悉的身体,划过每一寸皮月夫,潦草地扩弓长,几根缠在一起用力地挤进去,吸盘口允吸,倒刺擦过,触手尖里予蛮地石开磨。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出现过,触手们显得无比渴望,琴酒从最开始对米且暴的新奇,逐渐转变为无法承受。
他想要离开,刚挪动几厘米,就被触手缠住脚踝拖了回去,想要开口让希欧多尔停下,又被触手堵住了嘴。
他瞪着朦胧的眼睛想要用眼神传达,却被希欧多尔用空闲的手把眼睛合上。
希欧多尔低头亲吻他的眼睛,和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几根触手挤进琴酒的另一只手,强迫琴酒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它们。
希欧多尔的吻落在全身,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真的好喜欢阿阵啊。”
“好喜欢阿阵。”
“真的很喜欢。”
他说过很多句喜欢阿阵,但是从来没有说过爱。
似乎爱像是什么更加庄重的词,说一句少一句。
但在这次,在琴酒大脑一片空白,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希欧多尔低低地说:“好爱你。”
他在这个时候把出口堵上,轻轻擦过琴酒的唇,问:“阿阵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琴酒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时发力会让骨节生疼,但两人像是都没有感觉到。
生理性的眼泪从琴酒眼角滚落,他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让我,让我……”
他无法思考,几乎要崩溃,一口咬在希欧多尔的唇上,急切地亲吻,想让希欧多尔放开。
几乎听不见的叹息消失在激烈的声音中,希欧多尔最后还是把触手移开了。
琴酒颤抖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希欧多尔歪歪头,有点意外。
他慢吞吞地把所有触手都收了回来,抱着琴酒走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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