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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他就变了个人,说我血脉不纯,生不出神血后代。
他把我关起来,天天喂我血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血,我猜可能是那个不知道妖怪还是神裔的东西,还有可能是我孩子的血。
总之每次喝了血以后我的法力都能增强,然后,然后他看我没用了,就干脆逼我做练功的炉鼎。”
阿四没想到那个黎教主竟然是这种败类人渣,气愤地说,“南越国国王就不管吗?还有那个靳仙师呢?他徒弟干出这种事,他就不闻不问吗?”
“南越国后来也因为连连征战国力式微,哪里会因为一个外嫁的公主去得罪修仙的。
靳仙师和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我怀疑说不定那个妖怪似的神裔就是靳仙师找来的。
我后来听了一个传言,说靳仙师是夺了他朋友的家业,还说他们魔修大多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可这些年他已成功晋级到渡劫期,靳仙师还成了魔尊。
我没有办法,不想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于是我就逃跑,但我逃了多少次就被抓回去多少次,这么多年我受尽折磨,人已经疯疯癫癫。”
君亦夜看她现在虽然形容老态憔悴,但口齿清晰完全没有疯癫者的表象,心想难道后面有人搭救?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冷潜,怎么看这人也不像是那种好心人。
“后来是魔神撒达带我进了陲荫秘境,让我彻底摆脱了他们,也令我恢复了神志。
我清醒以后,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报仇,我要让姓黎的付出代价。”
黎夫人,不,金翎说到此处感激地看向冷潜,这番话令她耗神不少,起身跟贵客表示抱歉,告退回屋休息了。
冷潜道,“其实他们这些年还做了不少事,想了不少办法,想要培育神体。
人心不足,疯狂若此,本座是相当期待。”
君亦夜没有管他期待什么,问道,“所以你受伤也是因为他们?”
“废话!”
冷潜刚刚还好好坐在椅子上,这会却反重力地斜立在墙壁上。
连冷潜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君亦夜心惊。
他嘻嘻一笑,“他们哪有那个本事?本座是因为别的原因。”
君亦夜连起来思考片刻,说,“所以你故意偷走炎心果,引我们进陲荫秘境?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不对,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让南越公主讲出这种秘辛,不是要杀我灭口,那就应该是要我做事。
“你,要我做什么?”
“哈哈哈,亦夜你如此聪明,猜猜看?”
这人又坐回了椅子上,灵活的五指还开始玩起了灵币,一副悠闲的模样。
君亦夜老实道,“我不知,但既然我知道了这事,如果是为了惩罚黎少秋,我愿意配合。
但你可别胡乱伤及无辜,进来的修者大多数并不知情。”
“我不主动伤害他们,但如果他们自己要找死,那就怨不得本座了。”
冷潜突然把手指中的灵币弹射出去一只,精准地打中了一只几十米开外,消无声息吊在洞口的蝙蝠,“十日之后,便是祭神大典,你就在这待着,有空就用黑晶助我疗伤,到时候你便和黎夫人一起揭穿御风派的假仁假义。”
“那不行,我还有四种材料没有去找,我们在陲荫秘境只能呆十五日。”
而且,这个人的话也有很多疑点没有解释清楚,君亦夜还不信他。
“我答应过帮你找材料,你有我这样的帮手,还怕什么?既然我告诉了你这样一个大秘密,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的身份坦诚相告?”
虽然冷潜心中已有答案,但他还是想试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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