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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
心念一动,她装作哭泣颤抖,腰稍稍往上一挺,肌肤就碰到他的手指。
宗景本来已经面红耳赤,身子便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血气本来从他丹田涌到脖子根儿,这会儿却又波及他的喉咙,肩头,连上身的筋肉,却变得如同染了朱砂一般。
那黑色的布帛之下,宗景纤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牵扯着布料的褶皱,那布料也就跟着微微颤动了起来。
他这惶恐,其实也便是一瞬而已,如同白驹过隙,不可捉摸。
他手指的温度,却叫人十分受用。
夏泱泱在这岩洞中,潮气已经极盛,她本不是个畏寒之人。
宗景要是不碰,她便也不觉得自己凉。
只是害人终害己,她去蹭着宗景,可宗景那手指便如火折子一般,在她腰上轻轻一碰,就好似在夏泱泱身上燎出一片火星子来。
她呼吸渐重,身上经脉集中的地方,就像鼓点儿一样,“砰砰”
敲着。
夏泱泱却又抽搭了两声,掩饰她那点儿心绪不宁。
好就好在这时宗景是蒙着眼睛,不然她面如朝霞,身姿妖娆,小腿拧结在一处,与其说是痛苦被困,不如说苦得是这份求而不得。
可是这事儿却没完。
宗景在白云寺长大,那住持教过他很多事情,给他念过很多经文,但从未教过他半途而废。
宗景索性把四指都放了进去,撑开腰身的地方,好让自己不碰触夏泱泱的身子。
夏泱泱压抑着上扬的嘴角,作弄完这佛子,倒也乐意给他行个方便。
她把腰弓了起来,架了个口口桥,好方便他把小衣扯下来。
这一回,宗景一路无阻,可眼看小衣褪到了双股尽处,夏泱泱又不甘地眯起眼睛,玩心大起,腰身一软,口口桥便塌陷下去,饶是宗景手缩得快,却也差点儿被她的身子蹭着了手掌边儿。
这份害羞,突如其来,如何也掩饰不住,宗景的耳朵像是裹了层红蜡,却又融了,眼看就要淌到他肩头上,再在肩头灼出一朵火莲。
那地方他不是没碰过。
宗景从前背着夏泱泱下山到时候,避开,躲开,怕是冒犯了女施主这份矜持。
佛陀说“色即是空”
,这皮囊艳若桃李也好,嫩如凝脂也好,这大千世界,原都该是假的,虚的。
一戳就破,连烟气都化不得——只因连那,都不该是真的。
可以前,那中间终归是隔了些东西,哪像此时此刻,那凝脂好像陷进他手掌的纹路里一般,抽了手,还在手掌间徜徉留恋。
宗景觉得自己喉管儿里发烫,但他自己这感触,大略也是虚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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