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落不大,走进近了陆行渊才发现墙上的藤蔓是生长在魔族的灵植,其他地方根本就见不到。
这也暗示了此地和魔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陆行渊心里有了底,他走到小院门口,青石台阶上落了灰,枯叶和残花堆积,可见已经很久没有人在此走动。
他正欲抬脚往上,眼前的院门咯吱一声,缓缓被人推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院门后面走出来。
他体态匀称修长而不失力量的爆发感,深色的广袖长袍沉稳内敛。
眉目深邃俊朗,鬓若刀裁,面部轮廓清晰流畅,发簪半束的长发间,一对漂亮的魔角格外引人注目。
他往门下一站,仿佛这里不是荒野山间,而是金碧辉煌的殿堂。
世人该仰目而视,俯首称臣。
陆行渊的视线和他撞了个正着,瞳孔骤缩,浑身僵直,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那张熟悉的脸。
他喉咙发紧,因为太过吃惊,声音有些沙哑发颤:“爹?”
站在陆行渊面前的人,长着一张和他记忆中的陆晚夜一模一样的脸,就连气质神态也毫无差别。
可是陆行渊没有忘记,他亲眼见证了陆晚夜的死亡,那致命的一剑是云棠亲手刺进去。
陆晚夜不可能还活着。
陆行渊扑灭了心中的幻想,压下心头的震撼,略带戒备。
门下的魔族看见陆行渊也是一愣,他惊讶而迟疑:“行渊?”
这话带了几分不确定,因为眼前的局面超出了陆晚夜的预料。
陆行渊心头一紧,颔首应了一声。
陆晚夜脸上的笑意僵住,他神情复杂地看着陆行渊,一时说不出是心疼还是遗憾。
按照他的计划,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应该是只有三四岁的陆行渊,而不是一个和他有着五六分相似,和他差不多高的青年。
“你……今年多大了?”
陆晚夜回过神来,这话问的底气不足,听的人一阵心酸。
他就像是一个常年不在孩子身边的父亲,突然见到了自己的孩子,可孩子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骑在他肩上的顽童,而是独当一面的翩翩公子。
陆行渊心里的坚定有了动摇,如果眼前这是幻境,也太过真实。
“我今年二百二十二岁。”
陆行渊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表现的平静。
陆晚夜听了这话,明显一愣,竟有两分手足无措:“你都长那么大了……”
陆晚夜看着陆行渊,心里百感交集。
陆行渊二百二十二岁,也就意味着他已经死了二百二十年,身躯早已化为黄土,不复存在。
他缺失了孩子漫长的人生,让他孤零零地长大。
无人为他遮挡风雨,无人对他嘘寒问暖。
陆晚夜有点难受,苦中作乐道:“还好我当初改了主意,不是只给你留下一段意识,不然这会儿你只能面对一个幼稚的父亲,絮絮叨叨地教你怎么成长。”
陆行渊一怔,陆晚夜这句话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站在他面前的当然不是活生生的陆晚夜,他只是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父子二人不可能一直站在院子门口叙旧,陆晚夜带着陆行渊进屋。
这处院子虽小,却格外雅致,颇有山水闲适之感。
海棠树下,树荫成片,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陆晚夜煮了泉水,冲泡了一壶清茶。
他动作娴熟,行云流水,不骄不躁,让旁人的心情跟着他的动作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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