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夜听到陆晚夜所言,他心里的坚定有了动摇。
陆行渊沉默片刻,没有燃香,直接躺在床上,放松思绪,让自己很快进入梦境。
熟悉的意识下沉让陆行渊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他睁开眼,发现这一次梦境里的景象格外的正常。
没有束缚的红绳,也没有暧|昧的薄纱和软塌。
他站在一间阁楼里,案桌上燃着香,像是雨后晴空,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阁楼有一扇窗,窗户大开,窗外青山绿水,天高地阔,碧蓝如洗的晴空中,时不时地飘过几朵云彩。
大概是梦境太正常了,陆行渊反而有了不真实感。
他环顾四周,准备寻找谢陵的身影,冷不丁地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落在身后。
“师尊,你饮酒了?”
谢陵从阁楼的入口走来,他很清醒,从容不迫,雪白的耳朵直立,长发都扎起来,干净利落。
陆行渊在适应梦境,嗯了一声。
谢陵转到他跟前,凑近嗅了嗅,道:“这次又是和谁?沈炽?”
陆行渊一惊:“你怎么……”
他的话还没有问完,就想到上次醉酒那个模糊不清的梦。
既然入梦不是因为灵犀香,那上次极有可能是真的。
他的小徒弟搂着他,问出了沈炽的名字。
“师尊那么惊讶做什么?我们许久未见,我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熟人,才能让甚少饮酒的你放下戒备,贪杯醉饮。”
谢陵语气平静,听不出起伏。
但他平白无故把一个不认识的人记了那么久,本身就有些不同寻常。
距离让他们不能相拥,谢陵没有办法克制内心的思念,也没有办法克制内心日益加剧的占有欲。
陆行渊听出谢陵声音里的异样,道:“我们是儿时的玩伴,之前都以为对方死了。
那天突然见面,说起魔族这些年的事,我心里有些不舒坦,就想大醉一场。”
陆行渊和沈炽的交情绕不开,他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隐瞒谢陵。
说不定不久之后大家就会见面,又何必故作神秘?
只不过在饮酒这件事上,陆行渊做了另一个解释,他放任自己醉过去,更大的原因是魔族,而不是某个人。
谢陵的视线斜向上轻扫,他嗅到陆行渊身上的气息和那日不同,稍微拉开和陆行渊的距离,道:“魔族的事很棘手吗?你还好吗?”
陆行渊垂眼看向他,谢陵今日的表现不同寻常,和过去陆行渊清醒那三次有着很大的区别,他问的话,做出的反应,不像是在梦中,梦而不知,更像是有意在这里等陆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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