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韫不想成为这颗棋子,这很能理解,而夜篱不想让后续的事态发生,也仅仅只是为了清韫考虑,说到底,他们对这个代帝义举丝毫不感兴趣,发生也可,不发生也可,但偏偏被某人给卷了进来,造成现在的局端。
“这点忙着实触到了我的底线。”
夜篱漂亮的眼眸散发着冰冷又危险的气息,如果能化成兵刃,恐怕晏觞早已血溅当场。
夜篱将手中的剑握紧,锋芒已经对准了面前这人,就在众人以为他要提剑冲上去的时候,他的肩上忽然落下一只手。
“师兄。”
清韫叫住他,另一只手从背后握夜篱提剑的手,安慰似的在他耳边说道:“我没事。”
夜篱的杀气仅仅对着晏觞,在那只手覆上来的那一刻,他便已有所收敛,尽管神色不悦,却也只能静静地听清韫扯:“师兄一直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平时训我还来不及,今日怎么比我还冲动?”
夜篱不说话,或许是覆在他手上的另一只手太过冰冷,他不敢说。
因为平时清韫真的很冲动,一点小事都能被惹急,更别说被人暗地捅刀了。
但他今日竟然是从容冷静的那个,太过反常……
夜篱强忍着鼻尖的酸楚,听他轻声道:“今日听我的好不好?别冲动,别累着了自己。”
良久,夜篱才回复一声:“……好。”
剑拔弩张的气势弱下去不少,众人看到夜篱收起了长剑,不再看晏觞一眼,反而扶着清韫到一旁休息,倒也给了众人插口的时间。
这不,一个对晏觞极不满意的不知名弟子鼓起勇气,似乎也想一呼百应,引些目光,冲台上喊道:“今日之事已成定局,伐帝之举,天经地义!”
随即便听到这人惨叫一声,手捂着脖颈,从指缝中源源不断地淌出血来。
众人目睹了他死去的全过程,才后知后觉得看向台上那人,刚刚谁也没看清楚,只觉眼前一个黑影闪过,那个人就死了……而那道黑影,最终回到了晏觞手中。
一一是一把折扇。
世人皆知,晏觞的灵器是一把黑色折扇,削铁如泥,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化为利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竞和花辞的往生笛有异曲同工之妙。
更向况花辞也曾亲身体会过,这把灵器的威力的确不容小觑。
而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弟子,在不知道自己何处得罪了这位掌门的情况下,死于非命之中,
或许仅仅是因为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立场很明确,晏觞不同意伐帝之举,可是为什么呢?
“我派虽小,但阁下未免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死了一名弟子,对他们这种小门派来说堪称受损,更何况死的那人还是他们派中数一数二的弟子,这就不得不让他们掌门脑火了。
不仅是他,其他多数人也对晏觞此举不满,能杀的了一个,就能杀得了第二个,于是他们敢怒不敢言,只将手中的剑握紧,以备不时之需。
求千索脸色极差,任谁看到当下的场景,心里都不会好过吧。
他看向苏一陌,发现对方脸色也是铁青,于是起身道:“今日事在我昆吾山,晏掌门若有什么不满,大可旁观静坐,但阁下却无故出手伤了两名弟子,未免太过嚣张!”
“哦?是吗?”
晏觞轻摇折扇,毫不在意,甚至还带着些许戏谑的神色,他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将你们无视帝宫防守,无视帝尊威严,便想着一步登天的计划看作更为嚣张?”
这话语意含糊,不少人发问:“阁下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我们打的不就是个出其不意吗?
晏觞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不明的看向青沅,青沅有所察觉,抬眸与他对视,但下一刻又理亏似的躲开。
这一点小插曲并没有被众人所察觉,大家都在等着要觞回话,而当事人却毫不慌张,悠悠地说:“当你们知道这个消息时起,就绝不可能做到出奇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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