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辞回了一个同样的佛礼,道:“下雨了,老尚,可否让我进去避一避?”
他一路走过来,雨水不曾沾上半滴,但看到这个香火冷清的寺庙,不知为何便想进去看看,都说佛法有关因果轮回之事,不知在他身上是否能应验。
老和尚什么也没说,侧身让开路,花辞道了声“多谢”
,便抬步迈了进去。
寺庙外面看得荒凉,但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花辞抬头看了眼这尊落灰的佛像,问道:“这里受香的是谁?”
老和尚弓着背,脸上的皱纹如深渠一般,他微微颤颤地开口:“弥勒佛,已经数百年了。”
“您一直守在这里吗?”
花辞又问。
“是的。”
老和尚拖着步子,取了一柱香递给花辞,道:“上个香吧,就当祈愿了。”
花辞面具后的眼睫动了动,接过点燃的香。
一个连真容都不愿在人前显露的人,此刻竟然在佛像面前除去了面具,恭敬的拜了三拜,然后将手上的香火插入香灰之中。
一套动作完成,花辞再次抬头,直视着那藏在阴影后佛像的脸,他问:“老尚,这里许愿灵吗?”
老和尚摇了摇头,慢慢地说:“人们祈愿,图的不过是个寄托罢了,又怎么会真的成真呢?”
“是吗?”
老和尚又道:“我看施主……是个常在凡尘因果中行走之人,可惜了……”
他长叹一口气,接着说:“施主自己却未曾体味过人生疾苦。”
“何谓疾苦?”
老和尚语速缓慢地说:“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放不下,求不得。”
“这是生之八苦。”
“也称疾苦。”
花辞却道:“可这些是凡人才会经历的。”
他是天地所生之物,只是有了意识,修行成人,没有生死,没有病痛,还算一个正常的“人”
吗?
老和尚叹了口气,道:“时候未到罢了,或许你现在所得的安乐,是因为有人拦在你面前呢?就像那个面具一样,密不透风。”
外面的雨下得大了一些,虚空之中忽然乍响一声惊雷,让这个昏暗的寺庙亮了一瞬,那柱香燃烧到了尽头,上面的香灰掉了下去,再无痕迹。
“有人……”
花辞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些年来,他也发现这世间的异样之处,执念频生,却未化作心魔作祟。
他走在这世间,自认有悲悯之心,救人无数,却从未想过,如果他能就下所有人,那么这世上还会有生死,轮回吗?
他突然问:“老尚,您高寿?”
“老衲……与此庙同龄。”
余音还未落下,花辞便已经转身消失在了原地,老和尚没有私毫意外,他转身对着佛像,只留了几个字:“终于到了……”
花辞去了颜愈的闭关地,破开外面的防护,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的气息,他五指收紧,眉心不自觉紧拧起来,联想到颜愈闭关前的种种怪异,以及那句似梦似幻的“对不起”
,花辞知道,源肯定出事了。
他千万年走遍的凡尘,如今被他在一朝一夕之间再次搜寻了一遍,从平原到大漠,从高山到丘陵,大江头河,深水海域,他无一落下,但是他找的那渺小的人,在哪里呢?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