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
他想的东西有很多,在想两人的归途,在想还有多久。
但这些话绕在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不管在想什么,都别想了,会结束的。”
“会结束的”
四字被他听见,堵的连呼吸都不通畅,像针扎一般。
花辞纤细的食指不停刮着姆指指腹,眉头微蹙,索性趴到窗边,视线落在外面。
时间一点点流逝过去,两人谁都没再说话,直到外面泛起湿气,颜愈才提醒他:“下雨了。”
“砰砰砰!”
突然有人敲门,随之而来的还有急促密集的雷鸣声。
花辞听到吱呀声,一个人粗喘着气进来,颜愈问:“发生了何事?”
阿方咽了口气,又喘两声才道:“大事不好了,我们翻遍了整个帝宫,掘地三尺也没有把花宿找出来,他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帝宫。
还有……夜墟主听到这个消息,一言不发就要回清静墟,人已经走了。”
花辞这才彻底回神,但阿方的汇报还没完,他继续道:“另外,我们在花宿殿后的一片空地,发现了一种毒株残迹,经医者判断,是枯木逢春。”
花辞猝然回头和颜愈对视一眼,立刻道:“封锁帝宫,任何人不得出入,找出来的那片空地,包括残花殿,以及花宿平时出入过的任何地方,即刻查封,再有发现这种毒株,不必上报,即刻销毁。”
“颜愈,你跟我走。”
……
雨下的密集,给人带来一种压抑感,夜篱一手扶住树干,稍稍停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离开,只是在听到那个消息后,莫名心慌,只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夜篱将蒙在眼上的沙布扯下来,靠着雨点细密的击打声来判断障碍,他身上早已换回那身白衣,现在却在雨中泥水里变得浑浊不堪。
如果他没算错时间的话,现在应该是天微微亮的时刻,走快点,就要到清静墟了。
他无数次走过这片林子,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极为熟悉,今日走过,虽然看不见,却还是察觉到这里发生些微妙的变化。
到山道间石牌坊了……
夜篱扶在“清静墟”
那三个大字之下,没有闻到血腥气,里面的人应该都还……
“墟主!”
少年一见夜篱,突然绷不住大哭出来,他朝夜篱扑过去,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重量不可忽视。
夜篱扶住他,问:“怎么了?”
少年哭个不止,抬头却见夜篱双眼已盲,哭的更狠:“墟主你呜呜……他们……他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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