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后,外面下着大雪,易感期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就是根本起不来,整个人都跟废了一样。
确实是废了,整整三天没有怎么下床,易感期的alpha甚至连吃都吃的很少,洛沈珂也没怎么喝水,感觉自己是硬生生的熬了这几天。
有意识的时候洛沈珂动了两下手指,可是连手指关节都泛着酸痛,他想起来,但是这个想法一出现的时候就被身体的不适打败了。
洛沈珂头埋在枕头里,头朝下趴在床上。
他的肚子下面还垫着一个枕头。
洛沈珂:“……”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浓郁的甚至可以和残留的两种alpha信息素媲美。
被子是那种太阳晒过了之后没有全干的潮湿感觉。
洛沈珂觉得自己像是个植物人一样瘫在床上,根本就挪不动一点,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泛着过度运动后的酸软。
他的余光可以看见从手臂到肩膀没有一块好肉,是青紫色的掐痕,以及一些深深浅浅的牙印。
易感期的顾承青,尤其是没有打过抑制剂的顾承青,下手简直不是人,即便是洛沈珂头脑发晕,仍然能感觉到天花板的吊灯在晃动着。
大约是易感期释放了太多的信息素,洛沈珂觉得自己就像是干涸的水,只能勉强的挤出一点点的信息素。
恐怕是要好久才能恢复了。
身旁传来了一点点的动静,洛沈珂醒来就知道顾承青在他旁边躺着,尤其是即便是睡着了,仍然搭在他腰上宣誓着存在感的狗爪子。
“顾……啊。”
洛沈珂想张口喊醒身边的人,可是一张口感觉声音就沙哑的厉害,嗓子用力过度像是发炎了一样。
靠,洛沈珂心里忍不住骂出几句脏话。
好在顾承青总算是有了反应,他撑起身,眼底是乌青,一脸的疲惫,看起来纵欲过度的不只是洛沈珂一个。
“嘶。”
顾承青清醒过来就感受到整个人像是健身后的第二天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无力。
他清楚的记得易感期那些疯狂的事情,以及他怎么和洛沈珂为了谁上谁下的位置大打出手最后自己用信息素强行压制才占了上风。
他可以把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当做是自己失去理智后的意外,但是顾承青不会,是他弄伤了洛沈珂,这本就是一个事实,即便是在易感期,放大的仍然他自己的欲望。
而此刻清醒过后,他扭头看见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洛沈珂,差点以为出了什么事,有些不敢太大动作的想要伸手去试探性的看看人是怎么样的。
洛沈珂身上的被子只盖到了背,半个白皙的肩膀上都是青紫色的,尤其是后颈的位置,那牙印还清楚着,从后颈渗出的血已经干涸的星星点点的粘在皮肤上。
洛沈珂喊出来的声音很低,但是顾承青还是听见了,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想看看对方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好问:“你……还好吗?”
洛沈珂浑身动弹不了,又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好个屁,差点被弄死。
顾承青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身上都是抓痕,咬痕,连腺体后面也和洛沈珂一样被咬破了,两个人的后颈都被咬破,都没来得及包扎消毒。
顾承青打算先抱洛沈珂去洗个澡,虽然这三天里中途有在浴室洗过几次,但大多数时间就是洗着洗着又是擦枪走火。
顾承青掀开被子,正打算把洛沈珂从床上捞起来去清洗一下。
他忽然看见了床单上留着的干涸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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