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吉雅,那就麻烦你了。”
吉雅出门之后,顾潇第一时间就注意到,门缝下面的那张信笺不见了,原以为是在开门的时候被带起的风吹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于是,顾潇在门口附近找了找,没有什么发现,那张诡异的信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又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顾潇心下有些隐隐的担忧,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门外那两个男人一如既往地说着话,一切似乎没有异常。
晚餐后,吉雅又来了,收拾了餐盘,端着正要出去,顾潇叫住了她。
“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嗯,我还得在这里待上几天,你能帮我拿条毛巾来吗?”
“好的,请您稍等。”
吉雅恭敬地颔首,转身出门去了。
顾潇回想着刚才说话时吉雅的神情,女人那张淡然的脸上似乎找不到一丝她想要的“破绽”
。
很快,吉雅回来了,拿了一条全新的毛巾,还有一张浴巾,折叠得整整齐齐,双手捧着放在了床上。
“小姐,您要的东西,都放这里了,我每天都会为您换新的。”
“嗯,谢谢了……”
顾潇点点头,又笑着问道:“吉雅,我感觉有点头晕,你能去帮我买点药吗?”
“买药?”
吉雅的神情有些为难,“现在马上就天黑了,可能只有等明天了。”
马上天黑了?顾潇想了想,按这里的经纬度,日落差不多该是八点半左右,进庄园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时间是中午一点过十分,到现在已经七个小时了。
七个小时的与世隔绝,外面即便已经天翻地覆她也断然不会知道,或许和她有关,又或许并没有。
也不知道何凛怎么样了,有沈岳和弗朗在,想必他的安全是不用她操心了,只是他那一身尚未痊愈的伤,还真是着实让她止不住的担心。
“这附近没有药房吗?”
“除了坤帕将军有自己的私人医生,我们都是去医务站看病买药。”
“是周先生的那个医务站吗?”
“是的,每天只有两趟车过去,今天已经不能去了。”
顾潇淡淡地哦了一声,笑了笑,没再说话。
夜晚很快降临,但在这地下室,这似乎并不那么重要。
隔壁洗手间的水龙头拧不紧,水滴答滴答的,声音不大,在这寂静得可怕的环境里就如同魔音贯耳那般,一声声仿佛都打在了大脑里那一块最为敏感的地方。
顾潇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那扇很小的气窗发呆。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她判断是此刻深夜的唯一依据便是门外那两个白日里不停交谈的男人没了动静,没一会儿竟响起了此起彼伏打鼾的声音。
这时,门口有了动静,像是有人站在外面,想要开门。
顾潇一惊,一个翻身爬起来,从包里拿出手枪,下了床,又想了想,把被子叠成像是有人睡着的样子,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后。
门悄然被从外面拉开了一条缝,一个男人的影子慢慢地走了进来。
黑暗之中,顾潇看不清那人的样子,敏感的直觉告诉她,那影子就是她隔着小窗看到过的那个年轻男人。
男人似乎有些紧张,并没有发现猫在门后的顾潇,一进来就径直朝着床那边走了过去,没有开灯的情况下,他看不清楚床上那一坨人形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距离床边半步的位置停住了脚步,然后蹲了下来,手抬了一下放了个东西在被子旁边,还低声说了句什么,接着很快地起了身,迅速地出门去了。
这一切前后不超过两分钟时间。
顾潇心下更加奇怪了,这男人到底是谁,白天神神秘秘地给她递信笺,晚上又鬼鬼祟祟地跑来?
回到床边,又一张信笺。
顾潇打开台灯,把亮度调到最暗,打信笺来一看,两行手写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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