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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什么也没说,仿佛刚才的窘状没有发生过。
顾潇夹了一块肉放到何凛碗里,“多补充蛋白质,有利于伤口恢复。”
“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何凛淡淡地道了谢,把碗端在了手上。
“这是你今天第三次跟我说‘我自己来’,你一直都是这样把别人的帮助和好意都拒于千里之外的吗?”
“也包括那些,不知道能不能信任的人吗?”
顾潇无奈地挑了挑眉,唉了一声,摇头。
“你保护了自己,但是也会伤害真心对待你的人。”
何凛抬头,眼中抹起一丝疑惑。
顾潇继续说:“我知道这个世界千疮百孔,但我也愿意相信有很多好人在用真心给这个世界缝缝补补。”
“我接触到的人里面,符合你定义的那种好人的,不多。”
“没错,恐怖分子哪有什么‘好人’?但是你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对周围的人和事物表现得过度戒备,是心理创伤,得治。”
“我记得,你说过我的头痛多半也是心理原因?”
“嗯,可能是因为……”
顾潇说到这突地顿住,没有再往下说。
何凛父母的事是沈岳告诉她的,他自己或许并不愿意被人知道。
于是,沉默了几秒,很自然地对他笑了一下。
“上大学的时候,班上有个叙利亚的留学生,有一天我们一起上街,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她马上就双手抱头趴在了地上……其实那只是个卖爆米花的,被她当成了炸弹爆炸的声音,不仅如此,逢年过节的鞭炮和烟火都会让她紧张,因为她从出生起就她的祖国处于不断的战争中,她是在逃难和躲避炮火中长大的,所以,即便知道自己处于很安全的环境中,身体长期形成的本能反应却是无法控制的,这叫做创伤应激,不是懦弱。”
何凛凝眸,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低下头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
“你现在还是会去周瑞贤那里吗?”
“嗯,每周一三五,今天是周三,晚上得过去,怎么了?”
“不要再去做这个兼职了。”
“为什么?”
“周瑞祁有问题。”
“对了,说起这个,他让你送去清迈的那一车东西,到底是什么?”
何凛看着顾潇迟疑了很久,说:“不是一车东西……是三个女人,而且也不是送去清迈,是缅北佤邦。”
听到缅北两个字,顾潇端着碗的手猛地一颤,张大的瞳孔里充满了震惊,身上不禁起了一阵寒意。
“他让我去这一趟,要么是真的信任我,把我当自己人,要么是在试探我,借此把我拉下水让我不得不和他在一条船上,他对你可能不怀好意,不要去了。”
顾潇紧蹙着眉头,手中的筷子无意识地夹着碗里的米饭,在碗缘来来回回地摩擦。
“我们的目标是‘鱼鹰’,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周瑞祁和‘鱼鹰’有关系,所以,我得去。”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周瑞祁显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何凛,你先听我说......先假设周瑞祁就是‘鱼鹰’的幕后金主,那他这次派出去的三个人,两个人都是跟随他多年的亲信,为什么会让你一个‘外人’知道了他的秘密?然后你还遇到了职业杀手,对方下手这么狠明明可以一举要了你的命却还留了一手,不觉得这很不对劲吗?现在你失踪了,而我在这个停工的时间,手头基本没有工作的时候突然毫无理由地不去了,如果他早就怀疑我和你有联系,这不恰好就证实了吗?所以我得去,还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我都想过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那边还有沈岳在,你不相信我也相信你的战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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