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中肄业,除了会点陶艺,其他一窍不通,结果可想而知。
要不然送外卖吧,但考虑到要先搭一笔钱去买电瓶车,他又有些犹豫。
正是用钱的阶段,能省点就是点。
或者夜里去做代驾,时间不会和正职冲突,可能更适合他。
因为一直在纠结,安奕工作时精神不太集中,从电窑里取出烧好的陶器时被烫了下手,指尖瞬间起了水泡。
万幸东西没摔,否则这个月绩效要大打折扣。
拖着一身疲惫回家,注意到门缝下透出了灯光,安奕怔了下,拧门时手滑脱两下才打开。
刚进门,严琛的质问便劈头盖脸砸过来:“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安奕见真的是他,脸上掩不住的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还以为早上的不欢而散,会让严琛至少冷落他几天。
“我过来还得你批准吗?”
严琛勾手把他拽进怀里,抱怨道:“等你等得都饿了,手机也打不通。”
安奕抱歉笑笑:“手机昨天忘记充电了,我先去给你做点吃的。”
严琛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动,“我现在更想吃点别的。”
说着,一手撩起衣摆摸进去。
安奕的皮肤带着深秋的凉意,摸起来光滑又舒服。
安奕很快被摸出了反应,他勾着严琛的脖子索吻,却见男人嫌弃地皱起鼻子:“一身消毒水味,你去医院了?”
“嗯,”
安奕说,“今天小雅难受,我陪她多待了会儿。”
“我已经托人尽快给她找配型了,还有国外的两家机构也在问。”
严家生意涉及医疗行业,因而有些人脉关系,安奕对此特别感激,不过他也明白这事讲究机缘,急不来。
安奕从严琛身上离开,脱掉外套:“我去洗澡。”
严琛的视线追随他一路进了浴室,安奕脱光站到花洒下,用沐浴露仔仔细细抹遍全身,再有些羞耻地摸向身后。
昨晚做得有些过火,今天这里一直隐隐的不舒服,他摸了摸,似乎有点肿。
如果不做好准备,等下怕是又要扫兴。
他想取悦严琛,细微末节处都想做得细致周到,宁可自己默默忍痛,也不愿对方有一丁点不快。
只是尽管这种事他已做过很多次,安奕还是感到难为情。
他把脸贴在凝满水珠的瓷砖上,试图降降温,恰时冷空气从外面扑进来,安奕睁开眼,隔着一层水雾,正对上严琛戏谑的打量。
“我说怎么一直不出去,原来安老师在偷偷干坏事。”
严琛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目光直白落在安奕身上。
花洒淋下,在安奕深凹的脊柱沟里汇成一条涓涓溪流,流经两个浅浅的腰窝,再溢出向下浸入臀丘,打湿森林,淹没草地。
好一片诱人风光。
安奕扶墙站好,主动让出位置,“进来一起洗吧。”
严琛冲他挑了下眉,“你继续。”